杨信说道。
“学生郑元勋,家父盐商祭酒。”
青虫说道。
“那就快把郑兄请出来,贤侄怎不早说。”
杨信脸热情地说道。
不掏保释金,那这个恶贼肯定炮制口供,然后拿着口供先去抄家,他在这座城市有三千多军队呢,还有陈道亨那千多,四千多军队已经事实上完全控制扬州,他说抄谁家那就抄谁家。那些*员们没人敢管,李养正已经回淮安,袁世振气得已经病,陈道亨至今还没醒,扬州知府被他囚禁者,剩下那些*员有谁敢管这事?
南京守备太监?
高千岁还至今中风着呢!
管事李实都快在自己脑门贴上九千岁狗。
整个江南没有人敢管,这些盐商确都有各自后台,可他们后台再大也大不过杨信后台,人家身后直接是皇帝,可以说没有人敢插手此事,这些盐商只能承受他欺辱。再说他那份开价名单,其实也很科学,也都在各家盐商能够承受范围,咬着牙都能拿出来,而且都不至于影响生意,也就是接下来生活质量稍微差点。
是疯病是不会难为你们,但也别以为可以蒙骗本官,要是本官查出有人骗,那是少不抄家。”
杨信说道。
汪文德啊,扬州城破拿三十万找多铎试图收买。
只不过人家不需要他收买,直接杀光然后过去随便拿多好啊。
不知道那时候,这些盐商是何感想,话说他们要不是开始不舍得花钱非要把高杰赶到瓜洲,而是痛痛快快养着高杰和手下那帮人马,有这些人在,史可法再把姿态放低点,真心实意拉拢住这些人,说不定扬州也不至于转眼间就被攻破。
郑元勋啊,郑之彦儿子,崇祯年间进士,后来高杰围扬州,被城里西商鼓动老百姓以出卖扬州为名打死,话说都弘光,离扬州末日都没几个月,西商和徽商居然还没放弃他们之间斗争。
这也是够奇葩。
既然郑家都交,其他盐商自然也不敢再坚持,很快所有盐商家族都接受杨信开出保释金,杨佥事还给他们开收据呢,虽然收据上只有半,但这
比如说少买几个姬妾。
但无非也就是以后盐价稍微涨点,用不两年就赚回来。
“回杨佥事,家父也有疯病,学生愿交保释金。”
个二十左右青虫说道。
“你是?”
他们不舍得花钱结果,就是到最后人财两亡。
实际上也不只是盐商,整个江南士绅都是这样,最初他们蛀空国家,国家需要时候他们做守财奴,然后国家崩溃,他们就只好在别人屠刀面前人财两空。从这点上说杨佥事不是在坑他们,而是在保护他们,杨信从他们手中搜刮走小部分钱财,然后用这些钱财阻挡敌人维护这个帝国秩序,他们依然还是维持着歌舞升平,否则最后他们什都没有。
这样想,杨信就感觉自己伟大多。
而那些盐商家人们面面相觑。
这时候哪还有什别选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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