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祚脸上表情很精彩,他在那里忧伤地纠结着……
“丰城侯,拿出几分男子气概!”
衍圣公继续幸灾乐祸。
“应,应该!”
李承祚咬着牙说道。
很显然盾牌防护不足。
“杨佥事,此辈确不可理喻!”
后者倒是浑不在意地边怒斥着,边将喇叭筒还给他。
“丰城侯也认为该采取断然措施?”
杨信说道。
然后……
然后他也被石头扔回来。
可怜衍圣公带着脸上血淋淋伤口,默默看着杨信把喇叭筒还给这个混蛋。
“还不快给衍圣公医治!”
杨信对身旁郎中说道。
十全老狗那个贰臣传上留名,叶初春似乎也是。
“备船,要以大义晓之!”
他说道。
然后在两岸数十万双愕然目光中,他就那叶扁舟,举着喇叭恍如脑抽般去以大义晓之。
然后……
抄家罪名之,谋反谋叛大逆。
毁坏山陵,宗庙,及宫阙统统都算大逆,要凌迟处死,而毁坏这些牌位如果咬死也是可以算作大逆。
“这里面有你认识吗?”
杨信问衍圣公。
“那个举着先帝神位,正在朝你吼是武进生员庄应会,他旁边那艘船上左首第个是湖广生员叶初春,这艘船旁边那艘船上举着孔夫子牌位是湖州举人方大猷,最前面这些就认识这三个,再远些看不清,左右都是这江南各地举人生员,多数都是家世显赫,你怎不开炮,你大炮呢?”
他现在真得破罐子破摔。
臭名远扬就臭名远扬吧,这个投名状交上,自己也就正式加入阉党,成为皇上重视人,反正他这段时间已经算助纣为孽,就算再想回到忠臣义士行列估计也不可能,这样以后怎样不知道,反正现在看没亏吃,反而还会有必不可少好处,再说不管怎样他家还有个铁券呢!
“那就听丰城侯!”
杨信说道。
“准备逮捕,反抗者格杀
“呃?”
丰城侯傻眼。
“丰城侯,你是不是也认为该采取断然措施?”
杨信问道。
旁边衍圣公幸灾乐祸地看着李承祚。
后者赶紧给衍圣公医治,而同时杨信把目光盯上李承祚。
后者倒是没有衍圣公那矫情,赶紧接过喇叭筒,然后顺手又拿起面大盾牌,就那信心十足地同样前去晓谕那些青虫。
然后……
“简直是不可理喻!”
杨信看着瘸拐上岸丰城侯愤慨地说道。
然后他被人家用石头砸回来。
“衍圣公,该你!”
杨信带着黄金面具上被石头打出痕迹回来,然后把喇叭筒子递给衍圣公。
衍圣公长叹声。
然后他被四名荡寇军士兵强行抬上船,同样也去以大义晓谕。
衍圣公说道。
看得出他心情有好许多。
“开什炮?以对神宗皇帝忠心,怎可能朝神宗皇帝神位开炮?”
杨信义正言辞地说道。
方大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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