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得采取非常手段。
之前个河间朋友也说咱们无论怎样都没用。
这个杨信和魏忠贤,方从哲三人勾结,早已经完全蒙蔽皇上,指望这些平常手段是没用,弹劾根本到不皇上那里,更何况皇上更信他,内阁有方从哲司礼监有魏忠贤,杨信想要什圣旨都能得到。故此他提出个他认为最管用手段,就是趁着此刻辽东用兵,朝廷依赖漕运之际,咱们江南忠义之士去堵运河,逼迫陛下处置,至少也得撤走这恶贼。
以为此计可行。
说到底朝廷就靠咱们养着。
就算是最后能让陛下把他撤回,恐怕咱们也得付出些代价。”
他叹息着说道。
“那如何是好?难道京城诸公就无可奈何?”
文震孟脸失望地说道。
他年纪其实比钱谦益更大,可以用这种明显不满地语气,话说他可就等着齐心协力弄死杨信,不但是他要雪耻,他好友郑鄤还在逃亡呢!
边也不是很好!”
水太凉面色凝重地摇摇头。
“咱们那位新君更甚于神宗皇帝。
神宗皇帝好歹还能明辨忠*,至少不会被阉人蒙蔽,可咱们这位新君身上看不到点先帝遗风。
因为年少贪玩,陛下只是在宫里搞那些奇技*巧东西,外事则完全委之方从哲,至于宫里切都交由魏忠贤,就是韩阁老等人想见都难,都察院对杨信弹劾统统留中。陛下看没看过还难说,就是真看过也未必理会,倒是杨信要求将闲适先生抄家奏折,已经发下圣旨,只是被刑科封驳,但陛下紧接着下旨将刑科都给事中魏应嘉解职。
不说是辽东战场,就是京城也样得靠漕运。
只要漕运断半个月,别说是辽东,就是京城都得饿肚子。
这整整个冬天里京城存粮都差不多已经耗尽,就等着运河解冻之后漕粮北运,如今天气转暖,黄河以北也已经解冻,正是漕粮北运之际,只要咱们去堵运河,陛下那里就不得不听咱们。陛下在
钱谦益尴尬地笑。
京城那边真拿小皇帝无可奈何,人家就是不见又能如何?
“咱们那些平常手段都没用!”
李明睿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副智珠在握表情说道。
杨信这时候才发现豫章社这帮居然也在,他赶紧换个更安全隐蔽所,然后趴在那里窥视这些家伙。
离京之时还正在为此事僵持,但照刘阁老估计,闲适先生家恐怕最后是保不住,毕竟他自己已经认罪。
而陛下此次是铁心要毁掉东林书院。
说到底他终究年轻气盛,景逸先生在南京哭庙,被陛下视为公然挑衅,再加上那些*臣蛊惑,可以说已经对景逸先生真动杀心。原本还想咱们这边能顶住,只要能挡住杨信,那陛下也就无计可施,却没想到此贼如此狠辣,短短不足个月,就已经把这江南搅乱。
不但是景逸先生,连钱抑之都遭毒手,安素公都被他活活气死。
只是他这里挡不住,京城那边就更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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