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又擦下冷汗说道。
这位大爷风格太粗犷,完全就是让人心惊肉跳,这言不合就杀人作风哪是锦衣卫,就是土匪都没这样,不过他作为个外地人,还是很清楚自己能出面
两名荡寇军士兵立刻上前,迅速给呆若木鸡钱状元戴上手铐。
就在同时外面荡寇军踏着门前死尸,拖着钱士仪和龙华民进入,杨信在片鸡飞狗跳中向着这座七进大宅后面正房昂首阔步时候,那些如狼似虎士兵也冲进道道院门,伴着女人哭喊尖叫,迅速封锁这座大宅所有出口。
而杨信则在正房客厅太师椅上坐下,叫过个瑟瑟发抖小丫鬟,让后者给他端上茶……
“别怕,最怜香惜玉!”
杨信温柔地说道。
钱士升说道。
“你是想拒捕吗?”
杨信说道。
“钱某不会拒捕,有驾贴才是逮捕,无驾贴就不是逮捕!”
钱士升说完傲然转身,就在同时他家奴迅速堵门。
杨信说道。
“士仪何罪?”
钱士升深吸口气说道。
“勾结红毛人意图谋反。”
杨信说道。
信看着上面三个大字说道。
“即知是状元第,何敢撒野!”
里面威严声音响起。
紧接着个身穿青袍中年男子,带着大批家奴从里面走出。
“状元犯法也得抓啊!”
可怜小丫鬟哇声哭着瘫在地上。
这时候那个知县擦着头上冷汗出现在门前,多少有些尴尬地看着这幕。
“刚才那个试图给钱家通风报信是谁?”
杨信说道。
“回杨佥事,是本县典史,他与钱家平日往来密切。”
杨信淡然地吹声口哨。
紧接着他身后弩箭齐射,那些家奴片惨叫着倒下。
钱士升愕然回头,看着地上片死尸,然后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他……
“很显然你还没明白自己面对人是谁,不要在面前装逼,最烦别人在面前装逼,小心吆,心情不好会杀你全家,事实上现在只想抄你家而不是杀你全家,请状元公戴上手铐,封锁钱家各门,去把知县叫来,如果他没被踩死话!”
杨信边从他身边昂然地走过去边说道。
“他有罪与钱某何干?”
钱士升说道。
“认为是你主谋,故此需要审问。”
杨信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杨佥事罗织罪名栽赃陷害无辜之名,钱某虽不在京城倒也早有听闻,今日见阁下之飞扬跋扈倒也不负此名,然而锦衣卫抓人有抓人规矩,杨佥事欲抓钱某请拿出驾贴,若有驾贴钱某自然束手就缚,若拿不出驾贴,那就请恕钱某不能奉陪!”
杨信负手而立看着他说道。
后面两名荡寇军从马车里拖出钱士仪,后者腿上三棱锥还没拔下,毕竟这东西放血效果极佳,没有充足准备拔出有可能弄死,他就这样拖着两支插着三棱锥腿被扔在他族兄面前。
“杨佥事?”
钱士升看着杨信说道。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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