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床上衍圣公依然在嘤嘤垂泣
“这就对,你就乖乖从,对你又没什亏吃,不就是被士子们骂几句嘛!你看天天被骂,还不是样富贵荣华?这样还怕他们骂急去挖祖坟,你又不用担心他们骂急去曲阜,他们又不可能挖你祖坟,什虚名都不过是浮云,手中富贵荣华才是真。董其昌家都被他们烧,现在还不是样在京城高官厚禄,只要你忠于皇上,只要皇上知道你忠心,孔家富贵荣华就不会变。
他们能给你什?
无非就是点吹捧点虚名而已。”
杨信坐回床边安慰他。
衍圣公哭得那就跟个泪人样,搞得门外进来杨寰脸诡异。
所以现在就是衍圣公做出牺牲时候。
是要他们孔家现有切,还是要他名誉,想继续在皇帝与士绅中当混子是不可能。
“衍圣公,你做不做!”
杨信喝道。
可怜衍圣公泪水无声滴落。
有书院核心,那些山长和老师惟高攀龙马首是瞻,而整个南直隶士绅,也都通过自己在各大书院读书子弟,把他们政治诉求转达给这些山长老师。
最终高攀龙成为这个无形体系核心。
要说东林党确与现代政党不能划等号,这只是以南直隶籍文臣为主,在朝廷形成政治联盟,但依靠着完善书院体系,也已经拥有个大脑,这个大脑就是东林书院,或者再收缩为个人。
东林书院山长。
高攀龙。
“叔父,魏国公他们就等您。”
杨寰说道。
“把衍圣公保护起来,就说衍圣公需要静养,除非批准否则谁也不许打扰。”
杨信说道。
然后他就这起身走。
“那回去给万岁爷上奏折!”
杨信站起身说道。
说完他就作势要往外走……
“别,别,杨佥事,做,做!”
衍圣公伸出只手哭着喊道。
只要抓他,就是逼着南直隶士绅做出抉择。
这可不是九千岁逼死他那次,那次天启和九千岁已经布局整整六年,把朝廷和地方东林党清理差不多,同时扶持起依附自己文官势力,这样才真正对着他这个事实上东林党魁动手。
但结果是天启第二年就死。
而现在不样。
杨信没有那多时间,去和原本历史上九千岁样,步步布局完成对东林党收网,所以他只能用这种引蛇出洞办法,用他次次挑衅文官士绅底线恶行,让他们忍无可忍,主动跳出来和他决战。然后他再以最直接手段给他们当头棒,而这棒是接下来改革前提,不给他们棒先打他们个痛彻心扉是无法正常进行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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