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傲然喝道。
王好贤是王森儿子,也是目前闻香教在北边首领,徐鸿儒就是与他合谋同时起兵,只不过个在郓城个在冀东,尽管实际上王好贤没有动手,但依然被起兵后闻香教徒尊为三太子。他在之后试图卷着家财逃跑,他二哥王好义争夺家财阻截,被王好贤射死,但王好义支却因此免罪,王家继续在石佛口传教甚至传到关外。锦州围城期间,城内闻香教徒就试图和建奴里应外合,但因为事情泄露被诛杀,正因为这种联系,建奴入关后王可率领闻香教徒加入清军,之后跟着建奴南下。
所以,徐鸿儒肯定会相信。
他肯定会相信杨信说都是真,石佛口王家兄弟都被抓,并且供出他们造反阴谋,而杨信就是来抓他们锦衣卫。
至于为何只有个人……
“你眼瞎呀!”
他很不客气地说道。
“别说你不认识身上飞鱼服,别说你不认识腰上牙牌,已经说很清楚,你们案子发,徐鸿儒以闻香教惑众,阴谋聚众造反,闻香教徒在曲阜刺杀钦使,爷奉命前来捉拿你们,啊,捉拿实在太麻烦,还是直接杀光更干脆些,徐鸿儒呢,叫他出来,他不是活神仙吗?爷今天看看他这个活神仙头是不是比这哨棒还硬!”
他紧接着说道。
“等皆安分守己良民,不过在此参禅礼佛,就是县尊来都不怕,你莫要血口喷人!”
子粉碎,毫无阻滞哨棒砸在教徒脑袋上。
下刻脑浆迸裂。
就在同时三支箭呼啸而至,其中支正中他胸前,被五毫米厚防弹插板弹开……
“停!”
蓦然间声大喝。
仗着自己武功高强,想个人抢这功劳呗!
那人脸色铁青地看着杨信。
杨信也看着他。
“杀!”
那人从牙缝里挤出个字。
那人怒道。
“血口喷人?”
杨信笑道。
紧接着他举起腰牌。
“本官锦衣卫指挥佥事,你们县官算个屁,本官说你们谋反,你们那就是谋反,识相点自己都捆起来,本官暂且饶你们狗命,跟本官到锦衣卫大牢里和王好贤当面对质去。还良民,进锦衣卫大牢,就没有良民,王好贤和他哥哥王好义都在等着你们,徐鸿儒呢,赶紧让他出来,别等爷打过去,亲自把他狗头敲碎!”
那些教徒立刻停住,围在杨信四周警惕地看着。
“阁下究竟何人,何故上门杀人!”
个看起来身份最高中年男人阴沉脸喝道。
他前面数十名教徒执械警戒。
杨信若无其事地重新担起被血染红哨棒,看看遍地死伤闻香教徒,在他们惨叫声中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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