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也叫执法?”
许显纯在后面鄙视地说。
不仅仅他,包括陈于阶和汪汪甚至连那些青虫,也全都赶到。
许显纯说完,陈于阶上前行礼。
“请皇长孙为生员做主,生员在舅父左赞善徐公府中与杨兄在制作献给陛下千里镜,以便帮助朝廷剿灭建奴。这些,bao徒突然执械破门而入,生员以太祖大诰晓谕亦无果,眼见其欲闯内宅伤及妇孺,杨兄激于义愤不得不出手阻挡并制服这些,bao徒。谁知刘御史赶到后,不但不抓这些,bao徒,反而要抓杨兄而且以重枷待之,许佥事仗义执言亦被其奚落。生员想问,这执械打破大门擅闯民宅有罪,还是仗义出手制服,bao徒有罪?”
他在那里添油加醋。
“皇长孙,此贼打伤数十名国子监监生,又打伤下官及五城兵马司多名*员和弓兵,下官脸上伤您也看见,铁证如山,请皇长孙不要干涉下官执法!”
刘御史推开给自己捂着伤口手下,愤怒地从轿子里走出,嘴里漏着风怒吼。
四周立刻片哄笑。
很显然他挨打是喜闻乐见。
刘御史瞬间傻。
实际上他这时候连天启都未必能认出来,已经被气疯他,眼睛里估计也只剩下杨信。
他真恨不能把杨信剥皮抽筋啊。
可怜他鼻子歪,牙也掉五六颗,上下嘴唇全烂,而且鼻子和嘴依旧都在流着血,旁边名手下还在给他拿布捂着,那些血流下来都把他官袍给染红,看着就像被小孩尿过床单……
这时候他哪有心情管别。
他说道。
“
毕竟他是巡城御史,他这个差事就是得罪人,尤其是京城这地方多豪门显贵,巡城御史几乎对城内从治安到城市管理全都有权插手,事实上几乎所有事情他都可以管。包括方世鸿这样*员往教坊司钻,都样归巡城御史管,这个职位得罪人那是不可避免,看巡城御史被打成这样,反而大堆人看杨信目光都变成崇拜。
这家伙够霸气!
连巡城御史都敢打,尤其还是直接打人家脸。
甚至还把人家打得满脸桃花开!
话说这京城都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猛人。
“杨信献宝有功,已被皇爷爷赦免所犯之罪,尔等为何纠缠不放?这大明江山究竟是谁?尔等为大明之臣,却连大明皇帝旨意都敢无视,谁给你们这大胆子!”
天启怒斥道。
“皇长孙,他们眼中何曾有陛下啊!”
杨信在旁扮演*臣。
“就是他,就是他说,在这京城他想抓谁就抓谁,看看吧,皇贵妃传达万岁爷口谕他们不听,方阁老传达万岁爷口谕他们也不听。私闯民宅他们不管,却要拿几十斤枷枷这个见义勇为,那些人舞刀弄枪闯进人家府里他不管,却要抓这个阻挡。大家都听听,他还要把剥皮抽筋呢,这巡城御史好大官威啊,在这京城都能只手遮天,就是锦衣卫,东厂,都没他霸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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