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此倒是还能挽救,只要刘七通匪是事实,那你去抓他见官,这就是无罪,家父当年为盗贼所害,在下亦曾带人追杀并手刃之,故此他抗拒以致被你失手所杀,你仍然无罪。至于打伤姜家水手,可以语言不通,误以为是刘七同伙解释,由在下出面劝说姜家不予追究,无非就是几个轻伤而已,但你挟持在下这个确无法脱罪。好在在下并无损伤,以大明律这算以威力制缚,纵然在下无损伤也得杖八十,不过官府杖刑就很容易操作,在下于天津兵备道处还是颇有几分交情。”
陈于阶自信满满地说。
“那要是天津兵备道正四处搜捕,欲将斩首
陈于阶没在意他这句话毛病,边摇橹边问道。
“怎摆脱后面这些人?”
杨信问道。
“此事易尔,靠北岸找个芦苇荡进去即可,这带在下颇为熟悉,只要登岸剩下就好说,找到大路后咱们分开,在下将北去芦台,转道进京找舅父,至于杨兄就随意,不过你最好别回天津,你挟持在下有些后患,各地官吏必然严加缉拿。”
陈于阶说道。
“呃,壮士想多,在下只是想趁机脱身离开此处而已,在下与舅父在葛沽试种水稻多年,目前已算成功,然本地乡民尚有不懂者,舅父奉诏进京后,乡民为保万全苦求在下留在葛沽继续帮助其种稻,在下直想走又不便推脱,正好今日趁机离开而已。”
陈公子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杨信长出口气。
陈公子忍不住露出丝笑意。
数百米宽海河上叶扁舟向前,后面数十艘船远远吊着……
“你们俩真是对?”
杨信脸好奇地说道。
“呃,在下与姜兄不过是泛泛之交而已,并无外交之情,这葛沽有八大家海商,而姜家只不过是其中为首,你挟持他没用,其他几家估计正盼着他被你杀死,但在下不同,他们谁也不敢让在下出事。”
陈公子说道。
“还是得去天津。”
杨信想想说道。
“杨兄,能否详述此事缘由?”
陈于阶说道。
杨信随即说下之前发生事情,至于他和黄英之间关系就略去,但他是黄英表哥这点保留,然后变成刘七调戏他表妹,被他出手教训,怀恨在心勾结水匪劫船杀人,他为报仇血溅五步。
“陈于阶,松江人!”
他说道。
“杨信,应该是河间人!”
杨信说道。
“杨兄欲何往?”
“那你是帮,你对有什企图?”
杨信惊悚地说。
然后他还很夸张地做出某种姿态。
他可是很清楚晚明风气,缪昌期硬肛冯铨啊,话说这件事应该刚过去不久啊,缪昌期是万历四十年进士,不对,这事应该刚刚发生,冯铨是万历四十七年,也就是今年春天中进士,然后在翰林院因为貌美如花被缪昌期这个老男人给玷污,从此在黑化道路上发不可收拾。
想到此处杨信忽然觉得有点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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