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褚奕峰心里蓦然空,压低声音,“他这样……只是因为这几日太冷,又下雪,若是……若是那种症候,朕与梓君侯这几日日夜都在处,早就传上,现在小心也无用,你去拿药,不可妄言惊动别人!”
老御医无法,凌霄如今直昏迷着,没有其他明显症状,他也拿不准是不是瘟疫,只得点头:“是。”
褚奕峰转身对外面道:“在偏殿给御医找屋子,这几日不用出承乾宫。”
老御医颔首,跟着太监去煎药,褚奕峰虽不让老御医说出来,但心里也知道这病怕是会过人,想想叫章公公来,只说凌霄在里面不好受,屋子里人多扰着凌霄休息,将不少人打发到偏殿去,还吩咐
过酒坛子搬到里间去,拍开酒封将张帕子浸进去,取出来随意拧把,转身上炕,在被子里将凌霄里衣去,拿浸满酒帕子给凌霄擦身上,转身对外面道:“再去取几张帕子来!”
宫人们连忙鱼贯进来,取帕子学着褚奕峰样子浸酒递给褚奕峰,再接过褚奕峰拿出来温热,轮换倒替,褚奕峰怕再着风也不敢给凌霄掀开被子,只是不断用酒给他擦身上,跟他说着话,凌霄还是醒不过来,眉头微微皱着,在梦里也难受很,褚奕峰不敢放松,不住擦拭,过会儿凌霄脸色果然像是好些似。
御医急匆匆跟着太监进来,见褚奕峰好端端在那就知道是“那位”病,连忙给褚奕峰见礼,走到炕边上,转头蹙眉对褚奕峰道:“梓君侯可是喝酒?”
“不是。”褚奕峰将手中帕子往前伸,“朕怕烧太热他受不住,就先给他用酒擦擦身上。”
老御医点点头:“没喝酒就好,这土法子倒是有用。”说着将凌霄手请出来,细细诊脉,起身对褚奕峰道:“如今时期不好,梓君侯这怕是外邪入侵,邪甚而深,通传经络,伤于寒邪而发病……”
“你就说厉害不厉害?”这老院判不温不火,褚奕峰忍不住上火,“朕听不懂这些!”
老御医颔首:“梓君侯这是外感风寒,侯爷近日估摸也是操劳着,内外不调,起发出来,臣开出药方来,梓君侯若服下去,再发出汗来,热可退下去,那这症候就已经好三分,后面臣再看着侯爷症候诊脉下药。”
褚奕峰点头:“那御医就快些写方子吧。”
老御医转身去外间写方子,将方子交给太监,褚奕峰还是不放心,又问道:“梓君侯平日里并不容易得病,上会风寒还是好几年前呢,如何这回这厉害?”
老御医颔首:“老臣正要跟皇上说这事,梓君侯体质过人,听皇上话睡前还是好好,那……”老御医努力措辞,道:“晚膳时吃羊肉是部分,还有就是……老臣疑惑这伤寒恐是在外面沾带而来,若是侯爷自己着凉,绝不是这个症候,若是外邪所致,臣斗胆恳请皇上移宫别处,皇上龙体关系国祚,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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