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长白玉观音,刀法细腻毫无瑕疵,这可不是“点”孝心,太子妃赞叹不已,命人收起来,褚奕瑾颔首笑,他礼不能越过太子去,但料定在皇孙中自己肯定就是头份。
左侧凌依再见褚奕瑾,心里五味杂陈,心里却不是是恨还是叹,扭着帕子低下头不再多看。
褚奕琪和褚奕琰也上前奉上寿礼,太子妃都笑着收下,凌霄先是跟凌雉说两句话没防头,再回过头来时见连褚奕琰礼都送上去!再看自己家英王殿下,还吃着点心看歌舞呢!
凌霄被气笑出来,怪不得以前太子不喜爱褚奕峰,太子玲珑心肝左右逢迎,这个聪明人见过最不开窍人估计就是自己二儿子,子不肖父,能喜欢才怪!
凌霄坐在褚奕琰下首,离着褚奕峰有点远,只能悄声命跟着自己内侍去提醒下褚奕峰,褚奕峰这才想起来,拍桌子骂自己不记事,起身离席,想着凌霄嘱咐自己,上前给太子妃恭恭敬敬磕头:“愿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到晚间时候众诰命告辞,太子妃留下凌雉和凌依还有几位相熟夫人,众人行去正殿。
“本就是家宴,并没有什外人,可以不用回避。”太子妃携着凌雉手道,“会儿寿宴你哥哥也来,你只在宫里住几日吧,整天光知道回去陪着姨母,也陪陪,小公主也有个伴。”
仪清公主闻言笑道:“就是,稚姐姐在宫里住下吧!”
凌雉笑应着,凌依见太子妃又没有提到她,心里暗自恼怒不敢言。
不过会儿褚奕峰和凌霄就来,紧跟着褚奕琪和褚奕琰也自诲信院里来,众人就坐,不多时慧王褚奕瑾和太子殿下同来,众人离席行礼,太子笑道:“都是至亲,不必拘礼。”
太子妃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慈爱笑,正要命他起来时候褚奕峰继续道:“儿子给母亲做件寿礼,母亲不要嫌弃就好。”
“你自己做?!”太子妃颇意外,柔声道,“自然不会嫌弃,单是这个心意母亲就喜欢。”
褚奕瑾坐在太子下首,闻言嗤笑,他倒要看看自己二弟能送出什来。
说着命身后近侍将寿礼呈上来,女官打开,匣子东珠,匣子红宝石,还有绫罗等等,太子太子妃伉俪情深阖宫尽知,众人但笑不语,太子妃笑:“太子费心。”饶是身居高位,见着丈夫对自己用心,太子妃眉梢眼角还是有藏不住女人甜蜜。
太子落座,众人也依次坐好,舞姬们莲步轻移进入大殿,翩翩起舞,太子先是和太子妃饮头杯,下面众人依次敬酒,慧王也命人捧自己寿礼上来,给太子妃磕过头,笑道:“儿子寿礼定然没有父王好,还请母亲别嫌弃才好。”
太子妃笑:“你送什母亲都是欢喜。”
说着慧王奉上自己寿礼:尊白玉雕刻观音像。
褚奕瑾躬身道:“母亲慈母情怀犹如观音在世,儿子点孝心,希望母亲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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