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那些?!”凌依转过脸来,心里更动怒,“不说现在,凌雉从来都是每日早晚吃盅燕窝粥,怎到这里就什都没有?!”
夏兰脸色马上就下来,愤愤道:“有这事?!竟不知道,原来那些婆子们竟是蒙呢!来人!”
夏兰命人将管着凌依膳食份例婆子叫来,当面狠狠啐口:“瞎眼老娼妇!你打量着不知道就敢来欺瞒,大小姐份例你也敢克扣,不怕回老爷打断你腿!”
那婆子时被骂懵,问才知道是说每日燕窝份例,那婆子哭道:“实在不知道姨奶奶听谁说,小姐们每日膳食份例都在那,这金丝燕盏是多金贵东西,外面铺子里也只能买着白燕盏,份例里哪有这个?还是因为大小姐这半年身子不好咱家大姑太太才多添,说是为给大小姐治病才加份每日二两燕窝例,二小姐那里并没有!姨奶奶从那里听来闲话,可冤杀……”
那婆子说着就哭闹起来,滚在地上说什也拉不起来,凌依本来就不耐烦,只大声喊着让人来打这婆子,夏兰气也要打,正撕捋着施夫人来。
时候会试殿试都过,施茗城也能安下心来。”
褚奕峰点点头,又是个文化人,褚奕峰自知不比人家,钦羡道:“夸他人不少,明年必然是高中。”说着笑笑又问道,“记得你还有个庶出妹妹,叫……凌依是吧?以前也见过,她定哪家?怎没听说。”
“凌依啊……”凌霄心里冷笑,不欲跟褚奕峰说这些龌龊事让他烦心,只道,“凌依今年身子不好,看相人说她今年命数不好不宜议亲,亲事得明年再定。”
凌霄说什就是什,褚奕瑾点点头,又想起什来跟他念叨,两人慢悠悠吃饭喝酒,晚凌霄就直接歇在海棠院里。
寿康侯府沉香榭,夏兰命小丫头放下药盏,端药近身走来,轻声道:“药熬好,起来喝口吧。”
施夫人进门就看见夏兰和个婆子滚在起,衣服也皱发髻也散,旁边凌依衣衫不整披头散发骂着,施夫人登时就没好气,怒道:“都给
凌依把脸偏过去只当没听见,夏兰叹口气,命屋里丫头婆子们先下去,低声道:“大小姐啊,都已经半年过去,你还要怎样呢?你只是这样下去,闺阁里女儿家有几年可耽误呢?”
凌依听着心里更难受,无奈起身口喝,皱眉道:“这药里怎又放参片?秋日里本来就燥不行,还个劲儿给吃这个,巴不得死呢?!”
夏兰叹气:“也说过,但大夫说你身子虚,就靠着吃这些补养着。”
“补养也不定单靠着几只破参!姑祖母不是每日送燕窝来?”凌依起身挽起发髻,“只炖燕窝来补就行,以后这些动热东西都不用。”
夏兰闻言苦笑:“每日燕窝不是在早晨就炖吃?这东西那金贵,哪还有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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