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洺大方
摆摆手，笑眯眯：“这才几分钟？
时间没那
值钱，不耽误不耽误。”
但他
边说着不耽误，又边站
起来，笑道：“还约越凌看电影，就不多留，黎哥——再见。”
黎穆寻也笑着看着他，声音温和：“再见。”
上次告别时候，说不会想念你，就把你赶走，也没有好好和你说声再见。
不过现在补上，也样。
有些事真很难分那清，人类感情更是复杂到难以理解。
又或者他不是不爱，只是选择不去浪费自己感情，去做件不可为事罢，他懂得如何权衡利弊。
黎穆寻笑，如果叶洺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或者迟疑否认，自己哪怕不惜切，也要去弄清楚越凌身份，并且消除这个隐患，也就是——他将选择直面越凌。
越凌若是异常BOSS级数据，自己哪怕两败俱伤也要抹杀他，维持主世界平衡稳定……如果越凌是主神，那自己就想方设法让叶洺躲开，尽力保全他。
但是叶洺回答是爱。
答，将决定自己命运，他慢慢坐直身体，道：“你问吧。”
黎穆寻只问句话：“你爱他吗？”
这个‘他’，当然不仅仅是指越凌，所以黎穆寻没有说越凌，只是说——他。
叶洺也明白这点。
这个问题答案，其实早上他便已回答次，哪怕换个人，叶洺也不会改变他答案，正如个人活着，不该总是畏首畏尾、踟蹰不前、瞻前顾后。
………………
叶洺走出会所，夜晚风有些冷，他把领子竖起来，他表情有点失落，个人孤零零，看起来竟有点可怜巴巴感
那自己唯能做事，就是什都不做，给叶洺个选择机会。
这次不是游戏，没有结束期限，叶洺也有资格去选择他未来。
黎穆寻想到这里，感到有些欣慰、有些不安、还有些失落，但是很快，这些都不是他应该担心事，叶洺已经给出他答案。
自己要离开主世界，继续做个合格高级系统，等待下个分配给他宿主……而不是留在这里，做些莫名其妙事。
“知道。”黎穆寻唇角露出个很浅弧度，似乎是某种笑意，他说，“抱歉耽误你时间。”
那样未免太没意思。
叶洺笑，他笑容轻松和自在，甚至连身体都放松些，往后靠坐着，显得慵懒而随意，又不能说他不认真，相反他眼神告诉别人，他其实非常认真。
叶洺说：“爱他。”
黎穆寻听到这个答案，他着实有些意外，但似乎也没那意外。他总认为叶洺不够爱他们，甚至是根本不爱，所以不可能那样决断离开，彻底利用……可是如果不爱，又为什要回来，要付出这多？毕竟越凌也是他们其中之。
他们使用同个身体，叶洺也从未表露出对越凌消失过度失望，又或者对他们出现过度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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