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老师应该找警察抓起来……
千途微动
下，迟铮提醒，“再闭嘴，就要吃牙膏。”
千途忙将嘴又分开些。
“牙齿很漂亮，可以拍照当牙科医院
用他
贯那副表情，脸上没什
变化，但眼中是藏着点点温柔。
好会儿，千途放松张开嘴。
千途闭着眼，感觉着迟铮只手指别过自己脸，而后柔软牙刷上侧在自己唇边蹭下，千途本能张开嘴，牙刷探进来。
迟铮动作很温柔。
只是闭着眼千途触感在被无限放大，牙刷蹭过牙齿上颌声音都无比明显，难言触感更是让他脊椎都在微微发颤。
迟铮不会坚持，更不会生气，甚至他会说不该这样，不会这样。
虽然两人相处时间不长，但迟铮从没让千途真不适。
千途犹豫几秒钟，咬牙，算。
千途在心里飞速自
安慰，这有什，又不是什下三路事儿，自己在矫情什？是自己脑子里太多龌龊事，看什都龌龊，迟铮只是……只是很正常，根本没想什奇奇怪怪东西。
千途背对着洗漱台，他靠在洗漱台上，抬眸看向迟铮，两人视线触即分。
铮看着千途，戳穿他想混过去谎言，“来。”
千途脸点点变红，顾左右而言他，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今天不上课，那明天呢？明天有没有课？上什课来着……”
“千途。”迟铮认真看着千途，“不是你自己直提醒，要奖励吗？”
千途喉结动下，迟疑好会儿。
迟铮有点不忍心，抬手将卫生间百叶帘拉下来，卫生间光线瞬间暗许多。
千途紧闭着眼，感觉着迟铮轻轻抬下自己下巴，千途小朋友样，老老实实随着迟铮无声指令抬头。
“反应怎这大……”
耳畔传来迟铮低声评价，千途嘴唇微微动下，想说话，怕吞牙膏，又不敢。
“当做小时候，被……”迟铮顿下，显然是避开千途无父无母敏感，“被老师教刷牙，是不是这教？”
千途心道当年是无师自通，谁会刷牙都用人教？而且哪家老师会这样教？
迟铮倒是没什事儿，是千途自己没法同迟铮对视。
他知道自己脸已经红，这……显得自己太没出息。
明明对方才是年龄更小那个。
明明是自己直用调情语气，问迟铮要奖励。
千途索性闭上眼，迟铮也不催促，但他能感觉得到，迟铮在看着自己。
昏暗环境，会让千途没那紧张。
这招果然起效，千途不再说话，步蹭三下，终于走到迟铮身边时候，眼角都红。
“也不太清楚为什，但……”千途终于装不下去，音调都有点变，他不太敢直视迟铮眼睛，“总觉得这……这个好像比跟你开玩笑都要过，不然……”
迟铮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千途。
千途清楚，只要自己真不想要什，不想做什，直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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