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途干笑,“个人……简单弄下就行。”
迟铮没理会他,“过不这种日子。”
千途仔细看着迟铮样样取出带来东西又去放好,觉得很新鲜,他忍许久,还是问,“迟铮……你这不像是只住晚。”
“屋子漏水,不是你说,可以暂住在你这里?”迟铮看向千途,没给他太多压力,找补句,“放心,在哪里都住不久,就是真住下来,也是随时可以走,不会缠着你。”
“愿意让你缠啊。”病中千途十分坦诚,“愿意……”
千途摸摸自己额头,不确定,“也许是退烧,你要留下吗?”
“不然呢?让你半夜烧到四十度没人管?”迟铮皱眉,“你知道刚才温度计在没甩时候是多少度吗?你就是这给自己治疗?”
千途还没消化掉迟铮方才说灰暗童年记忆,又开始强行转移话题,“也许……也许当时不是测体外?有时候体内温度会更高点。”
迟铮压着火,“你个人在家发烧,自己给自己测……体内温度?”
千途本就红脸,又深层。
好事情,所以不想见他。”
“所以对他才是这个态度。”
千途似懂非懂点点头,“……明白。”
迟铮摇摇头,千途肯定没明白,但不重要。
除自己,没人能理解,但都是以前事情,现在千途已经在这里,迟铮什都可以原谅,什都可以不在意。
千途声音轻很多,“生病都在跟你调情,还不够愿意?”
迟铮是真不想忍他。
其实在迟铮看来,千途这点调情尺度简直太低龄,迟铮在话都不会说时候就透过夙辞给镜子博览过不少堪称猎奇影片,迟铮在那世同夙辞之间也并非清白,他不管是实战经验还是理论知识,都比还不到二十岁千途多多。
千途凭什在这妄图反过来主动跟自己调情?
但现在囿于迟铮这幅皮相,看着和千途年龄不相上下就算,还不敢多言生怕带出些不能说
“错错,是真不舒服。”千途见好就收,见迟铮并不想跟自己调情,很小声道,“你不走,要不要现在就收拾行李?挺晚,可以帮你吗?”
“不用。”迟铮悻悻,“你能好好坐在那边就行。”
千途听话点头,坐在沙发上看着迟铮开行李箱。
千途越看越觉得奇怪,“以为是你些衣服或者寝具,怎、怎都是家常用具?你怎连刀都带?”
“因为你厨房里刀,根本就不是做饭用。”迟铮淡淡道,“削皮刀做饭,不知道你是怎做。”
所以岑天河方才才能出现在这里。
看样子岑天河也没察觉出什来,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聊完自己那些烂事儿,迟铮看着千途,“你好点吗?”
“不太好。”千途眉头微皱看着迟铮,“很心疼你。”
迟铮无语片刻,道,“是问你还烧不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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