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们所为,毕竟鹤钊跟这伙人关系还算不错,即便孽徒要报复德云社,也是从下手,不该去残害师兄弟啊。
除非,他们已经彻底丧心病狂,已经丝毫不念及同门之情。”
“从凶手犯罪手法来看,他们确实是已经不具备什人性。”张楚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补充道:“而且根据分析,团伙作案可能性并不小,所以郭班主你猜测是相当有可能。”
“如果真是他们干,请务必告知在下。”郭班主眼里已经满是森冷杀意,“要亲自出手,为德云社清理门户!”
接过于迁老师递来三支香,张楚逸恭敬地鞠躬,将香插上去。
吊唁完后,张楚逸跟郭班主来到偏房,开始询问李鹤钊生前情况。
凶手杀人手段非常罕见,而且极具章法,明显不是临时起意,目标也是经过精挑细选。
这就说明,凶手在动手之前已经观察李鹤钊段时间,也不止次跟李鹤钊碰过面。
所以张楚逸想要让郭班主回忆下,这段时间有没有谁跟李鹤钊接触得比较频繁。
代劳处刑,公司是乐见其成。
所以面对眼前这位德云弟子眼神,张楚逸点点头,应允他要求。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自古以来最大道理。
像这种刻骨仇恨,如果不是亲手实行,总会让人感到遗憾。
至少张楚逸是非常能理解这位弟子。
“鹤钊他生活很简单,就是住处、园子两点线,有他演出就早早地来园子准备,没他演出通常都是待在家里。”
郭班主沉吟下,又说道:“莫鹤棠,也就是刚才跟伱说话那个弟子,平时跟鹤钊关系最好,经常去他家里开黑,如果有什可疑人物话,他或许也见过。”
“那郭班主您有什想法吗?”张楚逸按照惯例继续问道。
“倒是有个怀疑对象。”郭班主脸色变得无比阴沉,“几年前德云社出帮叛徒,在妻子生日宴上公然判师,还趁众师兄弟不备,将重伤。
这帮孽徒实力不俗,和德云社又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完全有能力也有动机做出这样事。
简单交涉之后,张楚逸被邀请到灵堂之中。
有十来个弟子跪在棺材边抹着眼泪,似乎还有女,不过因为背对着自己,张楚逸看不太清。
刚才在门边冲自己发狠弟子,进灵堂后只看棺材两眼,顿时嘴巴扁,嘴角剧烈地抽搐起来,仿佛随时都要绷不住痛哭。
看得出来,他跟李鹤钊感情是真很深。
看着这周围人人戴孝,张楚逸也在胸口别朵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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