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再也无法直视谢怀手!
分明药效已经过,但那切感触却仿佛并未消退,不但不令人厌恶,甚至还想回味,方黎心中蓦地生出个荒诞念头。
他第次这样清楚明白意识到——他可能真弯。
这个认知如同晴天霹雳,将方黎劈浑浑噩噩。
他到底是本来就是弯,自己没有意识到,还是因为谢怀把他
………………
第二天,方黎眼神木然躺在床上。
虽然谢怀只是用手帮帮他,但他还是整个人都懵,不敢回想昨夜切,方黎努力试图把昨夜自己甩出脑海,那定不是他!
他绝对不会那个样子!
没多久谢怀推门而入,他过来将方黎抱起,来到院中软塌上。
所以,你就这厌恶被碰触啊。
哪怕已经忍耐到极限,都不愿让帮你。
当初你给下情蛊,看生不如死,被你迷惑动摇之时……又在想什?
大约,只是在看个笑话罢。
谢怀低头,轻轻吻去方黎唇角血迹,哑声缓缓道:“睁开眼睛,看着。”
方黎眼睫轻轻颤动下,谢怀温柔低喃,似羽毛掠过耳边,又似凉风掠过熔岩,令他好不容易克制切,即将决堤,方黎忽然心生委屈。
想当初谢怀发作时候,自己故意离他远远,就是不想让他为难……结果轮到自己时候,谢怀不但不肯离开,甚至还火上浇油雪上加霜,令本就难熬过程更加艰难。
像是饿久人看着美食不能吃,沙漠中人看到清泉不能喝。
他分明在诱惑他!
他就是想看他情难自抑丑态,呵,他已经看穿谢怀阴谋,这是在报复他呢,但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说抗七天就抗七天,怎能要别人帮忙?
谢怀和往常样,他扶着方黎坐好,耐心喂方黎吃饭。
方黎低垂双眸,视线不由落在谢怀手上,这双手修长如玉、白璧无瑕,如这个人,完美到极致。
他从不避讳欣赏谢怀美,若是以前,或忍不住多看两眼,但今天……
方黎蓦地避开视线,耳根微微发烫,这好看又干净手,却做那样事。
如同圣洁神明落入红尘污垢。
方黎不肯睁眼。
他怕只要看眼谢怀,就会忍不住,请他帮他……
谢怀笑声低沉微凉,戏谑道:“罢,到底不如尊上无情。”
方黎:?
然后他就知道谢怀什意思,他还是好心‘帮’他。
再说,情蛊可比这双缘草厉害多,谢怀经历七天如何生不如死,方黎没有体验过没有发言权,但他知道定比自己现在难熬千百倍,都是男人,凭什谢怀能吃那样苦受那样累,自己就不行?
男人怎能说自己不行?
男子汉自尊心顿时就上来,输人不能输阵啊!
方黎口咬在唇上,血腥味弥漫口中,他依旧没有睁眼,缓慢低哑吐出两个字:“不、用。”
谢怀神色蓦地冷,眸底戾气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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