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将他放下来。
他提起自己仅剩力量,步步走过去,半跪在地上,伸手探向前方尸首。
【这些天直默默看戏方黎,忽开口道:知道是怎回事。】
【系统:?】
竟觉得有些好笑。
………………
黑暗中,呼吸轻轻落在耳边,与屋中燃香交织,似有朦胧如雾之感,仿佛模糊虚幻与现实。
他始终闭着眼睛。
但就在最后刻,那人竟停下来。
沙场,什伤都受过,区区肉体上折磨,对他而言不痛不痒,但这种折辱,确实是他未曾想过,且难以接受。
这个人知道他可能会自绝,所以答应他要求,给他丝念想,让他好好活着承受这份屈辱。
即便他根本无法保证,这个人是否会信守承诺,但是他不敢赌。
因为这是他唯希望。
他动不动躺在那里,任由对方指尖落在他脖颈处,轻轻摩挲着,带着丝狎昵而轻佻意味。
那人低头靠近他耳边,微微咬着牙,似隐有恨意,和某种若有似无喟叹……他道:“倒是个痴情种。”
接着对方起身远离他,用种寡淡凉薄、且残忍声音,极为缓慢道:“看在你对他片痴心份上,便让你看眼他尸首吧。”
说着将他抱起来。
走大约刻多钟时间,他们来到另个房间,打开门,腐臭味道便扑面而来。
即便看不到,也能猜到,那尸体样子,定然不好看。
像是对待个廉价玩物。
他没有什表情。
也没有出声。
他这身躯已经没有块好肉,伤口次次流血又结痂,可以想象多难看又恶心,倒是这个人,为折磨自己不惜亲身上阵,不惜碰触他这样厌恶自己……确实是恨自己恨到极点。
想到这里,他嘲弄扯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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