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走着走着,忽然停下脚步,转身轻轻笑:“不枉直在等,你们可终于来。”
黑暗中三个人走出来,为首正是山羊胡男,身后则是他两个同门。
之前在酒楼里山羊胡男生生忍下来,就是看准方黎等人不是什大门派,便暗中尾随,只等他们落单时候再收拾他们
山羊胡男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他看着那病秧子欠揍模样,就觉得怒火中烧!这口气怎都咽不下去。
他上下打量方黎等人番。
这三人个像贵公子,个像仆从,还有个神神秘秘戴帷帽,从服饰来看并非个门派,打扮也很随意,许是某个小家族修士,区区散修也敢如此狂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方黎说那句话,就懒洋洋站起来,对乌衣寐道:“走吧,没胃口。”
他径直走向山羊胡男方向,缓步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时,用只有他能听得到声音,勾唇轻笑:“什东西,也配议论玉仪君。”
看不出谢怀脸色。
会有流言蜚语在方黎预料之中,但当着谢怀面还是第次,方黎心中稍微有些愧疚不安,咳……
山羊胡男说越发兴起,脸想入非非,仿佛身临其境,只恨自己不是魔尊,叹道:“都说玉仪君是为救云间阙,才被迫不得不委身魔尊,但他师父明隐上人却说他已不是云间阙弟子,这算是逐出师门吧?说不定人家早就和魔尊勾搭上,就连云间阙灾祸都是他引来,明隐上人顾惜面子不肯说而已,啧啧啧,空有张好容貌,看起来清冷高傲人,原来背地里是这样,也不知道有多放荡,魔尊可真是有福啊……啊!”
山羊胡男手中茶杯陡然碎裂,迸飞碎片割破他嘴角,鲜血流下来,他捂着自己嘴巴,愤怒看向左前方位置。
左前方桌上坐着三个人,个带着白色帷帽,个穿着黑色长衫,还有个病恹恹公子,披着厚厚狐裘,映着苍白精致面容,唇边挂着戏谑轻笑,但手中茶杯却是不见。
山羊胡男脸色陡然变。
他眼睁睁看着方黎从酒馆离开,擦去嘴角血迹,眼中渐渐浮现阴冷之色……你以为事情就会这样算吗?!
乌衣寐压根不问方黎为何这样做,只默默跟在方黎身后,至于谢怀,仿佛刚才议论根本不是他,从始至终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方黎倒是心情不错样子,沿路走走逛逛,待到日暮十分,天色渐渐晚,才闲逛入条小巷子。
这巷子狭窄而阴暗,两侧逼仄,没什人。
定就是这个病秧子,刚才扔茶杯砸自己!
山羊胡男怒道:“你做什?!”
方黎动不动,撩眼皮,轻轻笑:“手滑。”
此人看起来笑容温和,但这般轻慢态度,分明就是在挑衅自己。
手滑尼玛手滑!山羊胡男大怒,就要动手,被他旁边两个同门按住,这可是星月宫地盘,而且此处人来人往,随意斗殴会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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