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岸清河：“等你当上叶护，是不是又会盯着可汗
位置？”
窟合真摇摇头：“
没想那
远。资历威望，都无法压服那些人，不可能每个人都去下蛊。比起威风八面突厥可汗，也许在后面运筹帷幄那个位置，才更适合。”
“最后
次。”屠岸清河道，“这是最后次帮你。”
窟合真叹
口气：“谢谢你。”
……
屠岸清河：“……他还有很多儿子。”
窟合真摇头：“他儿子年纪还小，都成不气候，没有他那样号令群雄魄力，宇文氏被取而代之，不忿已久，千金公主直撺掇父汗南征，杨坚死，南朝必也欢欣鼓舞，趁虚而入，到时候，北方定会陷入大乱，而突厥，正可南下占据大片地盘，统东西突厥。”
屠岸清河：“到那时，你已剩下半条命。”
窟合真：“父汗答应过，只要能办成这件事，就会给叶护之位。”
屠岸清河没说话，但他脸上分明写着“以你多疑居然会相信他话”。
被所有人看不起，赌着口气想要出人头地吗，这些蛊虫固然能帮你达到目，但人死，还有何用？”
窟合真笑道：“不会死。屠岸，你是与生俱来强者，你不解们这种人，哪怕被扔在沙漠里，奄奄息，只要有点点水，就能挣扎着活下去。变成半废人也不要紧，神智还在，脑子也还清醒，足以执掌突厥。”
屠岸清河：“有意义吗？”
窟合真反问：“那你出山之后就寻找高手交战，又有意义吗？赢如何，输如何？”
屠岸清河：“武道永无止境，权势会令人沉迷自毁。”
正月十六，黄昏。
崔不去靠坐桌前，支额小憩。
他已经快要天夜没合过眼。
寻常人尚且撑不住，他却凭着过人意志力，生生熬过来。
直到此时，稍稍松懈，原本打
窟合真笑起来，面色愈白而唇色愈红，霞光斜铺进来，竟有种难言妩媚之色。
但屠岸清河知道，窟合真原本不是这个样子，这只是被蛊毒侵蚀，吸收精气之后，虚耗过度表现。
越是厉害毒物，反噬也就越强，从来如此。
“自然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任何人身上。不过，在父汗身上也种蛊。”
窟合真笑道，“自然有百种方法，让他不敢反悔。”
窟合真哂笑：“那你师父呢？狐鹿估难道不是在永无止境武道追求中陨落？人欲望是无穷无尽，只不过每人想要不同。”
屠岸清河沉默不语，棱角分明下巴微有紧绷，显示主人不大痛快又不愿吐露情绪。
窟合真放柔声音：“屠岸，你自幼相识，虽然相处时日并不多，但在心里，你如故友。知道你关心，此事过后，心愿已，可以为你找来更多高手，为你试剑，让你更快前往武道至臻境界。”
屠岸清河：“你，到底想做什？”
窟合真字顿：“要杨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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