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举步就要走,两名看守吓坏,既不敢动手,也未敢阻拦,只能苦苦哀求。
“小人上有老下有小,还请凤府主怜悯,那些恭桶小人这就去清,小人再去买些鲜花来,将这里熏得香香,务必令您宾至如归!凤府主,您可千万别走啊!”
两名看守只差没抱住凤霄大腿哭。
“你们想要事后不被问责吗?”凤霄问。
看守点头如捣蒜。
换作平日在街上看见如此人物,看守乙定会频频注目多看上好几眼。
但此刻他却脸色瞬间惨淡,勉强挤出丝难看笑容。
“凤……凤府主!”
刑部大牢每个牢房三重锁,用都是朝廷御用锁匠,以精铁所铸,即便恶贯满盈江洋大盗被关进来,也是束手无策。
然而这样锁,凤霄说挣开就挣开。
他们自己也快被薰吐,脸上蒙两层衣物,还挡不住那味道直往七窍里钻。
幸而这会儿天气还冷,若是三伏天时,那才叫人间炼狱。
两人各自对视眼,话也不说,默契极佳转身就逃之夭夭。
两名看守路狂奔,好容易逃到离门近些地方,才不约而同将那憋住股气吐出来。
“说,以那位身份,这干,你就不怕他出去之后找你算账吗?”看守甲摘下面巾用力喘气。
凤霄差点以为自己入个定就神魂出窍,跑进倒夜香车里去。
尤其是当左右两边恶臭熏来,以无形化有形,将他整个人团团裹住时,凤霄差点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不能整个都如烟似雾消散在这天地之间。
他爱洁毛病与生俱来,小时候练功,长辈让他靠墙倒立练身形毅力,他为不让手与地面砂石接触,把压箱底丝绸衣服倒腾出来,垫在手掌下,差点没把长辈气得头顶冒烟。
试想这样位凤郎君,此时突如其来遭遇这种变故,心中作何想法?
个字,吐。
“教你们个办法。”凤霄勾勾手
看守乙反应极快,扑通声跪下。
“凤府主恕罪,最近大牢里恭桶有些多,没地方放,您两边牢房又都空着,正好暂作它用,小人见您在打坐,就没敢打扰,小人这就去换,马上去换!”
凤霄哂笑:“你倒是聪明,不把崔不去供出来,若被打顿还可以去他面前卖惨!”
看守乙讷讷无语。
凤霄忽而笑:“这地方老子刻也待不下去,既然你们赶走,那就如你们愿好。”
“无妨无妨,到那时,你已经不用待在这鬼地方!”看守乙嘿嘿笑。
话音方落,阴恻恻语调自身后传来。
“两位有什更好去处啊?不妨说出来分享二。”
看守乙身躯震,慢慢回头。
张英俊之极脸映入视线。
两个字,恶心。
三个字,想杀人。
四个字,生不如死。
凤霄宁可让屠岸清河萧履玉秀元三思等人同时来围攻自己,也不想再在这里多待片刻,让鼻子饱受污染。
隔壁两名看守正费力将恭桶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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