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耘:“不错,因为他针对陈叔宝几次设计,都被暗中破坏。”
崔不去恍然。
这就说得通。
范耘既然为南朝效力,当然既要破坏萧履布
范耘道:“当日不在场,不过此人天分极高,武功绝不比你低,他若短短几招就输给你,那只能说他确是有意为之。”
崔不去蹙眉:“那时他是去解救被段栖鹄掳走亲人,亲眼看见被掳女子喊他七哥。”
作为云海十三楼楼主,若连自己亲人都保不住,还要送给手下去玩弄,那也太滑稽。
范耘笑道:“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据所知,那些女子当时个个被折磨得心智全无,怎可能在时半刻间认出亲人,萧履不管喊什,只要以关切情状去营救她们,自然都会被错认,若没料错,萧履根本就没有给那女子清醒多说几句话工夫。”
崔不去点头:“确是疏忽。”
楼人,那应该可以告诉们,楼主到底是谁,何方人士,背景来历。”
范耘沉吟道:“你们应该见过他,他曾去过边城,就在段栖鹄被你们铲除那次。”
崔不去下意识看凤霄眼,对方也正好朝他望来。
凤霄脑海里扫过冰弦、燕雪行等人名字,最后落在两个字上面。
萧履。
范耘道:“从前在江南游历,偶遇萧履,当时他身负重伤,贴身竹筏藏于水下,前有强敌,后有追兵,生死瞬,是援手救他,他感念救命之恩,从此之后两人便常来常往,他聪明不下于你,凡事点就透,确起爱才之心。”
凤霄故作惊讶:“您爱好可真奇特,不仅好为人师,还喜欢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啊!”
崔不去嘴角微微扯起。
范耘也苦笑:“你不必挤兑,此事确是看走眼。当时只当对方是个天纵英才,却郁郁不得志名门子弟,对他常常有问必答,毫无藏私,直到两年前,他邀加入云海十三楼,说三先生位置为虚席以待,才知道,他竟已悄无声息网罗如此之多高手,布下这大个摊子。”
崔不去沉吟道:“萧履是南朝人,萧氏又是前朝皇室,人脉亲故不计其数,如今南朝天子陈叔宝又是个扶不起阿斗,大有英雄用武之地,想方设法渗透南朝势力,谋取南朝皇位,也并非做不到,可并没有听说云海十三楼在南方做成什事。”
几乎是同时,崔不去也说话:“萧履?”
范耘颔首:“不错。”
此人风采气度,堪称当代人杰,文从当代名家,武功上也有手好剑法,只因右手残废,只能以左手练剑,还没法当官,空有身才华却无用武之地,更是分外令人惋惜。
崔不去对他印象不错,也许是两人前半生都有相似而不同坎坷残缺缘故,也许是出自同为聪明人欣赏,但对他是云海十三楼幕后主使者这个身份,半点也不觉得意外。
凤霄眯起眼:“这说,上回与他交手,他是有意藏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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