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不去冷笑:“在认识之前,你那些下属是怎忍受你?”
凤霄摊手:“你说裴惊蛰吗?经常跟出门是他,这孩子脑子笨,被调侃十回,有八回都反应不过来,点都不好玩。”
所以缠上他原因是他更加好玩?
崔不去感觉脑袋更疼,他捏捏鼻梁:“崔家不能再住,让人找间客栈,这两日办好崔家案子,等京城来人交接,便去寻那秘藏。”
凤霄讶异:“崔大有谋逆之嫌,崔三杀人,崔二早就死,崔咏四个儿子已经倒霉三个,老四崔珮当年,虽受余氏临终托孤,却不敢违抗父命,也是间接害你接二连三被毒害帮凶之,你就这放过他吗?”
:“想笑就笑,没人拦着你,何必憋坏自己?”
“崔大郎私通南朝,犯谋逆大罪,便是陛下看在博陵崔氏份上没有株连,崔氏嫡支家主之位必定也保不住,须得壮士断腕才能自救。崔九娘虽是三房所出,却也是嫡支,更何况崔三毒害无辜性命,跑不个谋杀之罪,这家子,从上到下都倒霉透,崔咏到底是出于何等考虑,才会觉得这个条件能说动你来插手案子?”崔不去哂道。
“个人若是久在上位,守着那亩三分地,周围也没有人忤逆他,久而久之,自然眼界有限,崔大倒是心比天高,想为崔家嫡支挣出另条通天大道,再续个几百年荣华富贵,可惜开始就想岔。”
凤霄笑吟吟道,话锋转,“料想,崔道长格局也没那低,千里迢迢来崔家就为报个仇,原来是明着查崔大案子,暗则联络元三思,说动他交出秘藏。你还故意用余音琴引开,这心思套套,若不小心,还真会傻乎乎顺着你给路走。”
崔道长皮笑肉不笑:“您这不就另辟蹊径吗,都辟到树上去!”
崔不去扶着脑袋:“冤有头债有主,他只是不尽心,并未刻意陷害,于而言,若连这点善意都得不到,二十多年前已经死过几回,此次放他马,们恩怨两清。这车颠得难受,躺会儿,到再喊。”
说罢他躺下背对凤霄,却冷不防头顶玉笄被人抽掉,乌发散落肩头。
崔不去想要回头怒视,只手已经按住他头顶穴位开始揉按。
轻重有度,内力化为热流自头皮涌向经脉,他瞬间眯起眼,时忘兴师问罪。
这个活儿以往都是乔仙干,乔仙不在,崔不去平时头疼发作也只能抱着脑袋默
以凤霄之脸皮,丝毫不会因为这句话脸红,反是道:“可见解你之深啊,要不咱俩凑合凑合得。”
崔不去蹙眉:“凑合什?”
凤霄:“凑合着再合作下啊,那秘藏之处必然多机关,就算你才智天下第,也很难只身闯过,但若是加上就不同。”
崔不去嗯声:“原本可能死在机关陷阱里,如果带上你,估计就是被你推到机关里。”
凤霄哈哈笑道:“怎舍得?没你日子该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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