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凤霄觉得对方手没有自己好看,不过偶尔也可以欣赏下不同风景,所以他面带微笑,看得很专注。
从最初程成跟兴茂手下二掌柜被烧死,到玉秀跟三管事在街上谈话,然后段栖鹄没死成,三管事被吊死。
崔不去写完这几个人名,将玉秀先圈出来。
“假设玉秀跟段栖鹄有仇,想要通过三管事杀死他,嫁祸兴茂,但他没有必要杀死程成和李非。”
凤霄赞同他看法:“虽然只跟玉秀交过手,但能看出,他是个很骄傲人,程成跟李非这种无名小卒,他肯定不屑顾,就算三管事,要杀就杀,为什还要大费周章作成吊死假象,还在手心里写什字,简直拖泥带水,多此举!”
兴茂半晌没有说话。
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段话。
“你意思,他们是隋帝派来?”
来客微微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兴公,现在可以坐下来好生谈谈吧?”
……
就被股劲风直接掀出去。
大管事吃惊,伸出他没有受伤那只手抓向男人,动作之快,令人不及看清。
但来客不仅看清,而且还又稳又准地捏住大管事手腕,只用拇指和食指,两根手指,就将大管事手腕给掰断。
至此,大管事两只手暂时都废。
兴茂闭上嘴巴,没再呵斥来客滚出去,因为他知道,对方武功可能跟刚才凤霄差不多,兴家所有人加起来,也未必是他对手。
崔不去:“段栖鹄说,他不认识玉秀,应该是真,但他听见燕雪行名字,为什会吃惊?难道他认识燕雪行?”
凤霄摇首:“去去,你知不知道,聪明人通常有个毛病。”
崔不去:“愿
就在兴茂与神秘来客会谈时,凤霄与崔不去,也正坐在客栈屋子里闲谈。
寿宴本来会开到晚上,最后以歌舞告终,但现在半途而废,他们回来时也才下午,阳光晴好,窗台上还有盆浅黄色不知名小花,在轻风吹拂下微微晃动。
只是摆在他们面前,有个比较复杂谜团,两人都没心思去赏花。
崔不去用毛笔在纸上写下串人名。
他手也很好看,写出来更是手行云流水好字。
看见兴茂终于肯安静听自己说话,来客轻轻叹口气,露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嘲讽笑意。
“兴公可知那自称龟兹王之侄夫妇二人,是何来历?”
兴茂皱眉:“老夫早看出他们身份可疑!怎,难道是段栖鹄人?”
来客摇摇头:“杨坚登基之后,为平敌定策,探究情报,遂立解剑府,皇后独孤氏则设左月局,虽然这是两个不同地方,但它们作用,其实相差仿佛,不仅权限极大,可先斩后奏,而且行事阴暗,诡计频出。”
“刚才那两个人,个是解剑府二府住,掌握解剑府实权,个是左月局主事人,你说他们联袂出现在你府上,仅仅只是为吃你顿寿宴吗?”他看向逐渐面露惊容兴茂,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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