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栖鹄突然拔地而起,如大鹏展翅凌空高飞,不仅避开侍女致命击,还在落下时狠狠踢中她手腕,迫得侍女匕首生生拐个弯,她脚下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往前倾,被矮桌绊倒,手中匕首竟插入自己胸口,当场没气息!
不知是谁先叫起来,原本热闹宴席登时变味道,人人脸上惊恐莫名,内厅宾客纷纷起身往后退。
兴茂指着崔不去和凤霄怒道:“人来,将他们给拿下!”
崔不去冷笑道:“你抓又有何用?昨日在街上偶遇三管事与人密谋对段栖鹄不利,若非如此,又怎会在寿宴上生事?谁知事情发展果真如所料!”
“兴茂,好心好意前来赴宴,你却以鸿门宴待!”段栖鹄沉下脸色,他原本就带两名护卫进来,此时都作出护在他左右架势,像是生怕兴茂突然发难。
崔不去也不管大管事,依旧将杯子递给那名侍女:“喝这杯酒,便不为难你,也绝不给兴公生事。”
侍女却低着头,动未动。
段栖鹄也看出些许不对。
兴茂心头对找事精崔不去早已恼怒之极,但更令他愤怒是在段栖鹄面前丢脸面,眼下院子里还算热闹,厅内几位客人却已停下喝酒,全都往这边张望,氛围时有些僵凝。
“既然尚郎君有言,你就把这杯酒喝!”
,你把酒喝!”
侍女怔,忙后退两步,向大管事投以求助眼神。
大管事也是受够崔不去这个找事精,当下就带着微笑警告道:“尚郎君,今日乃家主人寿宴,还请你收敛些为好!”
崔不去挑眉:“怎就是找事?人人皆知段公与兴公不和,难保有些小人想要从中作梗,挑拨离间,在此毒害段公,来栽赃你们,这不是未雨绸缪,帮兴公先撇清嫌疑吗?”
大管事忍无可忍,上前抓向崔不去:“你这小子,哪里是来赴宴,分明是故意来找茬!”
“今日之事,全不知情!”兴茂勃然大怒,今日段栖鹄如果真死在这里,他跳进黄
听兴茂话,侍女才终于从崔不去手中接过酒。
但她似乎被这样场面吓坏,双手抖抖索索,因此洒出不少。
崔不去将她手腕握住,强硬地往对方嘴里送,温柔道:“别怕,杯酒而已,你怎吓得跟酒里有毒似?”
眼看那酒就要送入口中,侍女猛地挣脱崔不去,转而扑向段栖鹄。
道亮光闪过,她竟是在身上藏短匕,匕首出鞘,那尖利头直接对准段栖鹄胸口,双方不过咫尺。
能在兴茂手下当到头号心腹,大管事武功自然还是不错,这手迅若闪电,别说崔不去点武功也没有,就算他会武功,也未必躲得过。
但没等大管事抓住崔不去肩膀,让这家伙痛叫出声,再不敢胡言乱语,他手就让人给捏住。
只用两根手指。
大管事忍痛回过头,便见凤霄朝他含羞带怯笑。
笑得大管事打个激灵,顿时完全失去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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