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霄崔不去顾不上多说,跟着放下查钱,循迹而去。
“那人武功如何?”崔不去依旧被带着跑,但他发现这里凤霄与对方距离明显拉近很多,不像对待玉秀那样谨慎。
“还不错,但没到能发现地步。”凤霄道。
对方走得不紧不慢,似乎并不急着赶路,甚至还在路边停下,买两个烧饼和串点心,才继续走。
两人跟阵,发现那人去地方很寻常,周围全是寻常百姓住宅子,他进那个院子,还有两名孩童在门口玩耍,见他便迎上去喊爹爹,他将吃食分给两个孩子,手个抱起来,有说有笑入内。
崔不去忽然咦声,拍拍身上,又低头寻找,像掉什东西。
“你有没有看见?”崔不去疑惑道。
凤霄:“何物?”
崔不去:“你脸皮啊,怎不见?”
凤霄:……
”
崔不去:“嗯哼。”
凤霄绝不承认崔不去总能在意想不到时候给自己惊喜。“那他们说什?”
崔不去:“另外个人背对着,看不见,周围人太多,总有人挡住,只能分辨玉秀说两句话。第句是:段栖鹄会否赴宴。第二句是:做让你做。”
凤霄朝玉秀方向看眼,后者正好起身离开,很快淹没在人群之中,不复去向。
凤霄和崔不去没有再跟上去,而是分道扬镳,分别前往解剑府和左月局在城中据点,让人去查方才这人来历,崔不去这边人,在且末城中
损完对手,崔不去通体舒畅,便续道:“先不细究玉秀跟段栖鹄恩怨,段栖鹄身边高手环伺,他本人也是流高手,就算玉秀亲自出马,也未必能击得手,更何况是别人。所以玉秀找人,要如何才能有机会接近他?”
凤霄摸着下巴:“下毒?美人计?也不对,要真有那容易,段栖鹄这些年早就死上无数回,恨他人肯定很多。玉秀如果不自己出手,就得找个合适机会,最好是段栖鹄不设防,或者无法设防时候……”
说到这里,他似想到什,抬眼望向崔不去。
二人四目相对片刻,不约而同道:“寿宴!”
话音方落,方才与玉秀同桌那个人起身结账,朝相反方向走去。
“你有什看法?”凤霄问道。
崔不去:“、玉秀跟段栖鹄可能认识,但段栖鹄并不知道玉秀来且末。二、他们可能会对段栖鹄不利。”
凤霄沉吟道:“玉秀此人,确是够神秘,晋王更不可能与个远在千里马贼头子有什联系。”
崔不去知道他这是想交换情报,便道:“左月局也只查到他跟着晋王之前,师从天台宗,而且像他这样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武功,必定需要在师门之内潜心苦修数载,段栖鹄直在边陲活跃,从未去过江南,按理说,两人之间应该素无瓜葛。”
凤霄道:“潜心苦修,也未必直要在门派里,你看,像这般天资卓绝,年纪轻轻就成就旁人未有之成就,世间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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