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不去讶异:“凤府主不像这重情重义人啊,居然会在乎名属下性命!”
凤霄:“他父亲曾救过。”
崔不去摇摇头:“那也不像你为人。”
凤霄:“那在你看来,应该怎样做?”
崔不去:“回信封,爱
棠梨很疑惑,但她没有问下去,因为崔不去推测总是有原因,而不该她过问事情,她从来不会主动去问。
果然崔不去没有继续说话,那头凤霄已经沐浴更衣完毕派人过来催促,崔不去吃几块点心,肩膀也被按得松快不少,当下便起身朝凤霄那边而去。
凤霄脸色并没有因为换身衣服就变好。
他手里拿着封信笺和块令牌,信上寥寥几句,只道裴惊蛰已被劫持,让凤霄亲往城外胡杨林要人,令牌则是解剑府令牌,裴惊蛰素来随身携带,如今令牌丢失,证明对方并非空口白话。
很明显,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对方目并非裴惊蛰,而是凤霄,更有可能是天池玉胆。
“您这应该是筋肉拉伤,于骨头无碍,属下给您推时候会有些痛。”
“只管施为便是,忍痛素来在行。”崔不去自嘲道,语气轻松。
棠梨见状不再犹豫,开始伸手为崔不去按捏肩膀,边继续向他汇报。
当她说到妙娘子跟乔仙他们说句奇怪话之后,发现乔仙长孙听不懂,又马上换成汉话时,崔不去喊停。
“那句话怎说,她教你没有?”
安分守己,还是特意让管家看到自己安分守己,那已经不重要。
凤霄跟裴惊蛰忙着查案,几乎不会留意到这样人事变动小细节,于是棠梨顺利为崔不去送来乔仙他们这两天得到消息。
崔不去面露沉思,苍冷月光映在他侧面,竟有些近似透明剔透感。
棠梨只看眼,就低下头。
这座别院客人虽然容貌风采举世无双,但比起百鸟朝凤华丽璀璨,她反倒觉得崔尊使这样人看起来更悦目舒适。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凤霄忍不住骂声。
“佛耳?”崔不去揣测道。
“也许。”他手指揉,那封信立时化为齑粉,随风四散。
崔不去:“你打算去?”
凤霄:“不然呢?”
“教。”棠梨点点头,能入左月局人都不般,能被派到这里来人更不般,她当下就将妙娘子那句话给模仿遍,虽然中间隔个乔仙,但居然还有八九分相似。
崔不去陡然坐直身体,就连棠梨失手加重力道带来疼痛也顾不上。
“尊使?”
“这是高句丽话。”崔不去道,“那个秦妙语,是高句丽人,而且天池玉胆,肯定就在她身上。”
为何会如此认为?
只是脸色未免也过于难看些。
“您是不是受伤,属下去拿些药来?”棠梨问道。
崔不去:“你懂推拿吗?两边肩膀都有些脱力。”
棠梨:“属下试试。”
她走到崔不去身后,试着按压对方穴道,便听见对方轻轻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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