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姓宁，是个年过古稀
老人，须发皆白，在江宁当地活人无数，还曾为前任两江总督于成龙瞧过病，故而声名远播。
此时他正为胤禩把脉，
边端详他起色，神情有些沉凝。
“如何？”胤禛不由追问。
大夫阅人无数，自然看得出他们非富即贵，语气也多
几分郑重。
“瞧这位公子情状，仿佛早年双目曾受过伤？”
“
在。”他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突如其来声音令人忍不住寒毛直竖。
胤禩怒道：“你不是出去
！”
可恨自己看不见，竟被他骗过去。
胤禛无辜道：“你眼睛不方便，哪敢放你人在房，总得等你睡下之后再走。”
“门口还有陆九他们，可以让他进来伺候，你放手！”
“嗯？”胤禩极少直呼他名字，自他登基之后更加不曾。
“你出去。”
见对方似乎没有反应，胤禩深吸口气，慢慢道：“你出去。”
“小八……”那人回过神来，抱住他，额头抵着他颈项。“这样不好吗，为你，也愿意让步。”
胤禩忽然有种自作孽不可活无力感。
里凉，别吹风。”
胤禩端着杯子，叹道：“皇上何至于此，奴才消受不起。”
“别自称奴才，听着难受。”胤禛也叹口气，坐在他身旁，握住他手腕。“们别互相折磨，好不好？”
见他垂目敛眉，没有说话，胤禛又低低道：“你若不喜欢在身上……那往后，由你……可好？”
胤禩愣，半天没反应过来。
胤禩颔首，面上虽然镇定，心中却也不乏期盼。“后来调理多年，只是偶尔有些痛感，但前些日子忽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越发拥紧些。
胤禩无法，想骂又骂不出口，便任由他这抱着，连何时在对方怀里睡过去也不知晓。
宿无梦。
胤禛派人寻到大夫，祖上原是世代行走江湖郎中，论医术，兴许比不上太医院里那帮太医，但胤禛听闻他曾治愈不少身有眼疾之人，不由燃起希望，左右现在太医也是束手无策，与其这耗下去，不如冒险试。
胤禩自然也不愿自己直当个瞎子，所以胤禛说他就同意，对他来说，宁可冒些险，也好过天天灌那些苦药却毫无起色。
“你出去，要歇息。”
胤禛拉长着声音叹口气，那叹息声意味深长，就像对方始乱终弃般。
胤禩脸色又黑些，不知道这个冷厉不假辞色人，什时候也学会做低伏小扮可怜怀柔手段。
“那你好好休息。”
听着对方脚步渐远，房门开合声音，胤禩起身摸索着坐到桌子旁边，忡怔半晌，方低低喃念句：“胤禛……”
胤禛却只当他默许，暗自苦笑，咬咬牙，便要伸手来脱他衣物。
“你不回答，那便是答应……来伺候你……”
解着衣扣手被对方按住。
胤禛抬眼，借着月光，却见对方神色晦暗不明，看似有些咬牙切齿。
“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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