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扬州做什,你又叫什名字?”后面句话,问却是李亘。
李亘吞吞吐吐半天方道:“奴才,呃,草民是何大人好友,正好遇上,便,便起吃个酒。”
“个奴才,也敢称大人?”胤禛冷笑声,见李亘不敢承认身份,越
老九啊老九,你为什就不听哥哥句劝,姑且不论十四于皇位有望与否,单单你行事如此张扬,迟早也会落人把柄。
二人跟着那几个人走段路,只见他们又进间当铺。
胤禛他们也后脚跟进去。
刚踏入门槛,几道人影便围上来,那头门关,将他们堵在里面。
何丛与从当铺后面绕出来,得意洋洋脸色在看到胤禛二人时候陡然变,转为惊恐。
胤禛循着胤禩视线看去,也咦声。
从留香楼里出来有四五个人,其中个甚为面善,正是九阿哥胤禟人,名叫何丛,另外个,胤禛曾见过他,是跟在扬州织造李煦身边,颇得重用名亲信,叫李亘。
何玉柱与秦道然都是胤禟心腹,而这何丛,正是何玉柱远方堂弟,由此也得胤禟青眼,被拔擢至身边重用。
胤禟手下店铺无数,家资巨富,也常派人与江南商贾联系,更与曹、李两家有着说不明道不清关系,这些胤禩都是知道,但他曾提点过胤禟几次,他也只是漫不经心地应,私底下却从未约束过手下人行径。
这些年胤禟与十四走得近,他手中钱也就源源不断地送与十四作拉拢人心之用,相对对钱财渴求也就越大。曹寅他们身为康熙耳目,自然是十四竭力要拉拢,而康熙年纪渐大,曹李两家自然也想寻好靠山,以便在将来新皇登基时,还能常保家族平安,荣华富贵,两者拍即合,无比投契。
“四,四爷,八爷?!”
他本听李亘悄声告诉自己,说身后有人跟随,还笑对方不知死活,两相合计之下,打算来个瓮中捉鳖,没想到对方身份,竟是如此惊人。
何丛不是不知道这两位随驾南巡,只是中途康熙微服走段,圣驾停在扬州事也就不曾张扬,加上扬州这大,根本没料到会遇上他们。
胤禛看着何丛刷白脸色冷笑:“怎,你这狗奴才,还想抓爷两个,去跟谁邀功?”
“奴才该死!”何丛扑通声伏倒在地上,旁边李亘也从呆愣中回过神来,连忙跟着跪下。“奴才该死,奴才不知道是两位爷,还以为,以为是歹人,不然给奴才百个胆子,也不敢对您二位有冒犯啊!”
这些人如今块儿从青楼里出来,还说说笑笑,能有什好事,胤禛也曾耳闻胤禟些事情,只是亲眼见,心头依旧不快,不由冷冷哼声。
“皇阿玛在此巡视,他还敢大大咧咧地派门人过来。”
胤禩纵是想为胤禟说几句好话,也不知从何说起,索性闭嘴。
却听胤禛道:“跟过去瞧瞧,看他们到底要去哪儿?”
说罢当先走去,胤禩暗叹声,只好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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