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什?”
“他昨日携着年礼,已先去过十四爷府上。”
胤禛怔,脸色随即沉下来。
康熙三十五年封王时,将镶白旗拨给胤禛,其中就包括年遐龄家。
年遐龄位列封疆大吏,年羹尧更是年家千里驹,他由进士授翰林院检讨,前些年迁内阁学士,不久又到地方就任,自福建按察使,又及四川巡抚,年纪轻轻,俨然方大员,也成胤禛藩邸旧人中最有出息,自然很为胤禛看重。
戴铎正在书房之内来回左右踱步,心头微焦,门却突然被推开,只见前时出门还阴郁着张脸主子,已经春风满面地走进来。
愣下,他回过神来,拱手道:“主子这是碰见喜事?”
喜事?胤禛脚步停,继而难得露出丝笑容。“也算吧。”
这得是多大喜事,才能让这冷面王爷笑出来?
戴铎暗自嘀咕,却没有忘正事。
吞吐,红艳与浊白混在起,*乱刺眼,却偏又令人欲罢不能,波波地攀上高峰,终于在达到顶点之际,那人放开直钳住他欲望手,双方同时释放出来。
车内铺着羊毛毯子,四角又放软褥,舒适温暖,夹杂情欲味道,却多几分春色。
此时外面已是渐渐听到喧嚣热闹之声,胤禛知道,这时要入城门,低头亲他口,自己先穿戴好,又帮他拭去身上浊液,整理衣物,待看守城门侍卫掀开车帘子看时,两人已是衣冠楚楚端坐于内。
“嗳,两位王爷?!这这……”倒是侍卫先认出他们,手足无措,便想行礼。
胤禛拦住他。“们是微服出去,不欲张扬,免,走吧。”
只是再有出息,也是皇家包衣奴才,这个烙印,辈子都不可能消除,年羹尧野心勃勃,年少青云,也有自己打算,眼看四阿哥被皇帝再打压,十四阿哥却如新星般冉冉升起,孰优孰劣,各人心中自有番计较。
虽然自己不可能脱离四阿哥门庭,但找机会向十四阿哥示好,为自己留条后路,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年羹
“主子,九爷与十四爷那边动作频频,只怕就要有些动静,们可要做点什?”
胤禛冷笑声:“老九是个不安分,那边大阿哥倒台,他就靠向十四,也罢,让他们折腾去罢,老爷子自会收拾,轮不到们出头。”
戴铎面有忧色:“眼看着皇上身体日渐不好,可如今兵部却在十四爷手里,连十三爷爷也被圈……”
“年羹尧那边,回京没有?”
“昨日回,今儿个应该会来拜见主子,只不过……”
侍卫连连点头,立时放行。
车帘复又放下,胤禩余韵未退,是以方才没有开口,怕露出什破绽,此刻也已渐渐恢复过来,冷不防那人伸手过来握住他。
“胤禩……”
他只喊这两个字,便没再说话,语气低柔婉转,仿佛有着无数未竟话语,却都在这声之中。
胤禩心头软,没有挣开,便任他路这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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