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知府派人送来请柬,请爷去碎玉楼赴宴。”陆九手里头早已备毛巾,忙上去帮他擦头发。
“碎玉楼?”
“曲靖本地最大青楼楚馆,刘知府为替儿子求情,可是下重本,那里此刻必有最貌美女子在恭候大驾。”沈辙笑眯眯道,他与胤禩随意惯,私底下也不避话题。
胤禩哼笑声,正想说什,却听得门外侍卫道:“八爷,曹乐友求见。”
沈辙作势虚咳声:“八爷既是有故人来访,便不打扰。”
这种污人名节事情,换双方都是汉人,便容易处理许多,男可以被判流刑,可以打板子,但当方是苗女,方是知府公子时候,情况便复杂起来。
胤禩有心看看曹乐友要如何处置这桩棘手案子,就直冷眼旁观,也不出声。
曹乐友先问事情经过,又招来男女双方当面对质,实情与刘公子所供并没有多大出入。
苗女愿嫁,且只肯做嫡妻。
刘公子不愿娶,即便娶,也只是是侧室偏房。
乐友,拜见廉郡王。”
方才胤禩不想,bao露,他也不会上前叨扰,如今对方已经表明身份,论理他也应该上前见礼。
众官兵见到如此场面,不由面面相觑,不会儿,也跟着陆续拜下,惟独刘知府与刘公子站在那里,脸上表情如遭电亟。
而雷泽伙苗人站在不远处,除雷泽外,其他人都听不懂官话,雷泽听懂,却也没有下跪,见众人行礼,便突然道:“你是个王爷,你能主持公道?”
胤禩并未点头,只道:“这桩案子论理该由南宁县令来断处,本王不会干涉,但若有人想要横加阻拦,却也是不能。”
胤禩也不理他,只道:“请他进来。”
曹乐友着便服,只身前来,心中本已忐忑不安,入屋见人,更是微微怔。
那人身上只穿件白色单衣,头发还没完全擦干,湿漉漉披在肩上,整张脸被蒸气熏得微微泛红,与白日里判若两人。
既然无法大事化小,曹乐友却也不愿偏袒刘知府,引来苗人不满,便将刘公子判杖责流放之刑。
刘知府自然不肯罢休,但旁胤禩默许曹乐友处置,他也只能吞下这口气。
是夜,胤禩行并没有在衙门久留,依旧歇息在先前客栈里。
“这是什?”
胤禩刚沐浴出来,抬抬下巴,示意放在桌上请柬。
说罢看旁边眼,刘知府顿时抖得如同筛子般。
事情经过说来很简单。
刘公子看上名美貌少女,对方是苗女,没有汉人那些繁文缛节,刘公子也算年少俊秀,这来往自然两情相悦。
纵欲几度之后,少女没想到自己心目中如意郎君,竟是个风流种子,而且还是曲靖知府公子。
大家公子,又怎会看上个异族苗女,少女对刘公子情根深种,又拿他没有办法,怒之下,便寻短见,结果被人救下,这才惊动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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