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这次,是为四哥,才会
“好,只看那里男子,绝不多看女子眼。”
这话对别人说时,也不会有人多想,惟独对着某人说完,却换来顿狠狠亲吻。
“男也不准看!”
从京城到云南不是段很短距离,但考虑到既是微服,自然也不可能大肆张扬,康熙给他拨四名侍卫,胤禩又带上沈辙,轻装简行,看上去就像寻常富家公子出游般。
几人大清早便出发,路缓行,快出城时,却看到城门口人马,站在那里。
事情,胤禩只能交代高明,又托那拉氏平日多照看些。
“爷,”廷姝捧着刚做好衣物,边比量着给胤禩试穿,看哪儿尺寸不合适再连夜改掉。“听说云南瘴气重,您别往那些山林乡野地方走。”
“晓得。”胤禩看着她垂下头,常常睫毛微微颤抖,叹口气,挽起她手。“嫁给,苦你。”
“谁说!”廷姝眨眨眼,将眼眶里湿意眨回去,扑哧笑。“别府里因为争风吃醋闹得鸡飞狗跳,还有什嫡母毒死庶子,乱七八糟,鸡犬不宁,爷看看这京城宗室贵人府邸内宅,谁有们来得清静?”
见胤禩温柔望着她,廷姝心头酸,又笑道:“其实暗地里不知道多庆幸当初阿玛额娘给挑这桩婚事,若是换别人,只怕现在天天都要抹眼泪过日子。”
胤禩怔:“十四?”
胤祯看着他们走近,笑吟吟地迎上来。
“八哥,是来送行,让陪你走段吧。”
十四接替十三掌兵部之后,俊秀眉目间自有股顾盼飞扬,便连举手投足也从尊贵中多几分气势,这颗藏于匣中明珠终于渐渐崭露出自己光华,日后号令天下大将军王,此时已初见端倪。
胤禩点点头,下马,二人便牵着马路往前走,沈辙与侍卫们跟在后面,有意无意,渐渐落下段距离。
她说是实话,未出嫁时几个闺中好友,如今早已各自为人妻,为人母,然而个个看着风光,实际上都过着打落牙齿和血吞日子,偶然遇到,却也是相对唏嘘,其中辛酸,惟有自己知晓,几人数遍京城里王公贵族,到头来最被人羡慕,竟然是廷姝。
丈夫是天潢贵胄,贵为郡王,却难得是个专情性子,成婚这多年,府里只有个嫡子,而他也从不往府里带人,就连宫里头指人,至今也只有个张氏,偏生还是温吞和顺人,比起那些兴风作浪,无事生非女子,不知好上多少倍。
只有在两人独处时,廷姝才难得露出些调皮性子来。
“知道你们男人在外头,必然有许多事要烦心,只能把家里打理好,别让你多添烦恼,云南虽远且苦,但听说那里女子热情张扬,爷可别回来时候,后面跟着大串异族女子。”
胤禩苦笑,这也不是第个人跟他说这样话,胤禛、十三、廷姝、甚至老爷子,难不成他是个风流性子,非得到处留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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