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身为雍王府嫡长子,再过几个月就要入上书房,如他叔伯父亲那样度过漫长枯燥读书生涯,胤禛虽然面上严谨,私底里却也很疼爱这个儿子,有心在他去读书之前让他尽情玩趟。
当然,如果单是父子二人去是不行,能喊上胤禩起,就圆满,两人已经很久没有独处过,四哥内心深处是有些哀怨。
男人出行比女眷要方便得多,虽然有两个小孩子,但总归不必花费多少功夫,廷姝虽然不舍,但她自己近来身体不大爽利,懒得动弹,再说有乳母下人跟着,也没什不放心,只是再三叮咛番,命人将东西准备齐全,又目送着马车走远,这才回屋休息。
庄子是胤禩住过,这几年直有人在照料打理,应摆设都没有变动,自从胤禩上回走之后,后院种大片花草,此时正是盛放季节,灿黄嫣红开满眼璀璨,弘晖看得目不转睛,连宝宝也挥舞着小手小脚。
胤禛看胤禩神色,便知他也喜欢这里,心中暗喜,面上却仍是淡淡地吩咐下人带两个孩子去休息。
小身子边蹭过去,把眼泪鼻涕都抹在上面。
胤禛嘴角抽搐,把人拎开点。
“弘晖直说想骑马,左右明日休沐,不如带他去别庄住两日,你也起吧。”说罢看弘晖眼。
机灵某人立时蹭过去,抱住胤禩胳膊:“八叔去吧,把宝宝也带上!”
胤禩摇头:“算,宝宝还太小。”
弘晖很无辜。
他也不是故意要哭得如此惊天动地,那玉佩据说是自己周岁时额娘挂在自己脖子上,至今没摘下来过,小家伙扯起来时,他急忙往后仰,结果还是断。
玉佩被胜利者抓在手里,扬着没牙对着他耀武扬威。
弘晖嘴巴瘪,洪水泛滥。
胤禛没好气:“你还有当哥哥样子吗,玉佩被宝宝玩会儿又怎!”
入夜庄子有些凉意,胤禛让人准备热锅,又摆
弘晖扁着嘴,信誓旦旦:“定会保护宝宝,就算自己没饭吃,也不会让他饿着肚子!”
“从哪儿学来浑话!”脑壳上又被胤禛敲记。
胤禩看着他眨巴着眼睛渴望模样,不由失笑:“好吧,宝宝还小,得带上乳母和丫鬟。”
弘晖顿时乐不可支,手舞足蹈。
他性子本是活泼,但在府里时候,他是长兄,又是嫡子,胤禛也是严厉父亲,弘晖小小年纪已经懂得约束自己,但到这里却不样,八叔素来是疼他,在八叔面前,便连阿玛也多几分笑容,他自然也放松不少。
弘晖原是想借着嚎啕大哭顺便跟亲爱八叔撒撒娇,被自家阿玛这吓,哭声倒停,睁着双湿漉漉眼睛,鼻子抽抽,无比委屈模样。
胤禩笑起来,从宝宝手里拿回玉佩,把断线重新结扣子挂在弘晖脖子上。
“雍王府大阿哥哭鼻子,被人知道要笑话。”
弘晖看看旁边忍笑乳母,有点不好意思。
“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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