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提督殷化行急报,连山瑶民骚乱,奏请朝廷调兵镇压。
快马加鞭送折子进京人,想是离京甚远,消息闭塞,也不知康熙出巡,直接就把折子送到京城来。
因着事关重大,熊赐履、张廷玉等人也不敢擅专,忙将奏折送往康熙那处,谁知过十来日,那边依旧没有旨意过来,而南边接连又来几道奏折,说总兵官刘虎、副将林芳率兵进剿败回,林芳被杀,言辞之间,情势十分危急。
照理来说,这重大事情,皇阿玛不可
“太子爷……”声音愈发低些,还带着几缕颤抖。
胤礽咬住他耳垂低笑:“还不习惯?爷好好疼你……”
“唔……”那人红双颊,微微侧过头,欲迎还拒。
胤礽也不以为意,原本照他脾气,早该将这人掌掴在地,如今却只是笑声,将他打横抱起,往床榻方向走去。
京城里,胤禛正扶着额头,头疼地看着眼前堆烂摊子。
远去,冰冷面容逐渐化作个轻蔑讥笑。
当初索额图与噶尔丹暗通款曲,私下订立盟约,后来噶尔丹兵败身死,他侄子,也就是如今策妄阿拉布坦接收他势力,自然也知道这些暗中往来事情,再立盟约,是水到渠成事情,只是如今索额图已死,身旁没绝对信得过人,胤礽难免要亲自与他打交道。
蛮子贱种!
胤礽冷哼声,神情晦暗莫名。
“太子爷……”
山东、河间等地区春旱,颗粒无收,八百里加急折子从地方送到塞外,又从塞外转回京城,康熙命户部拨银赈济,可别人不知情,胤禛却清二楚,如今国库几近空虚,哪里还有什银两拨得出来,就算勉强拿出些来,若是今日哪里又有什灾情,却难保要顾此失彼。
要说祸根,也不是朝夕事情,从康熙二十三年圣驾南巡开始,到前两年康熙第三次南巡,每回出去不说别,单是人口车马,水陆仪仗,就已经是巨资,加上这些年对噶尔丹用兵,从国库拨出去银两数以千万计。对内来说,太平日子过久,*员们难免也懈怠惫懒起来,便是八旗王府宗室,借着职权之便贪污受贿,也不知凡几。
让他头疼还不止这桩。
西南素来多异族,尤其是瑶民苗民,凶悍勇猛,历来都是难治地方,朝廷*员无不视为畏途,旦有人被派去那里,不是消极怠职混日子等着走点门路述职时候调任,就是与其他*员互相勾结沆瀣气欺压地方百姓,所以两广连同云南地区,向都是朝廷头痛地方。
如今摆在他案头,正又是桩。
带股怯意声音自旁边传来,内侍正看着他,微蹙眉,似忧似惧。
胤礽面色柔和下来,将他把拉至自己腿上坐下。
“不用害怕,不会将你送人。”
眼波里水光流转,他低下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握住胤礽手。
胤礽心头热,另只手解开对方衣襟,顺势滑进去,在他腰际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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