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法子,伤天害理事可不做!”
林琼正色道:“老弟把林琼当成什人,不说咱都是同乡,就凭咱俩交情,你想做伤天害理事儿,还不让呢!”他面色转,又笑道,“说来也没什,只不过想让你把你主子每日做什,都记录下来,如此而已。”
陈平并不是傻子,闻言狐疑道:“你主子究竟是什人,怎会让你做这种事情,若八爷吃什不妥东西,到头来倒霉不还是?”
林琼忙道:“老弟误会,都说不是伤天害理,当然也不是谋财害命,只不过让你记下你家主子何时去
刚穿条裤子,门便被打开。
“老弟,春宵度,滋味如何啊?”林琼走进来,脸上带着暧昧笑容。
“林琼,你可害苦!”陈平咬牙道,也顾不上跟他算账,忙将衣服都穿好。
“你这说就不对。”林琼将女子遣出去,这才拉下脸,沉声道,“方才你喝醉,嘴里还念叨着要找姑娘,就把你送到这里来,还找个姑娘来伺候你,怎就害苦你?”
陈平压根就不记得自己酒醉之后说过什,此时有口难辩,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
住伸手抱得更近点。
并不止他个人呻吟,还带着仿佛女子娇喘嘤咛。
冷风吹进被窝,陈平打个激灵,睁开眼睛。
自己怀里抱着,不是枕头,而是个不着寸缕女人。
他下子清醒过来,连滚带爬下床,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同样件衣物也没有,不由惊恐万分,指着床上女人,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琼面色缓,按着他肩头坐下来。“好好,有什大不,这种烟花之地,是男人都会来,你没来过,这不是带你来见识见识?”
陈平抹把脸,神情颓丧,并不说话。
林琼打铁趁热道:“你想想,你都几岁,连媳妇都没娶,要是跟们主子,以你资质,这会儿别说媳妇,只怕都独当面,何须还做些伺候起居粗活?”
陈平苦笑着打断他:“小林哥别说,卖身契日还在八爷手里,日就不可能离开八贝勒府,除非被当作逃奴。”
林琼笑道:“这你就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天经地义。话说回来,这倒有个法子,只不知你有没有胆量?”
女人见状,咯咯娇笑起来:“爷还是雏儿吗,那妾身可捡个大便宜,方才爷可点都不像,还很勇猛呢!”
“你……你,怎会在这儿!”陈平发现自己方才醉酒之后,竟然什也想不起来。“小林哥呢?!”
“妾身可不认识什小林哥。”女人掩嘴而笑。“好,都有这回,过来姐姐疼你。”
话说着,女人坐起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来,陈平清晰地看到女人雪白肌肤上布满青紫痕迹,再看自己身上,也有几道指甲刮出来抓痕。
这个认知让他越发惊恐起来,忙扑上前将自己散落在床边衣物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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