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她心里还是有怨言,却不是对着胤禩,而是对康熙。
当初待字闺中时候,她就已经听说许多宗室贵人,家里不仅有庄子,有还会放租或者开铺子做些买卖,就连自己家,名下也有几个铺子。虽然有旗人不经商规定,但那也不过是对着平头百姓,康熙从来没有因此过问苛责过,怎到自己丈夫这里,就成被
胤禩原是不置可否,忽而又想起方才两人在房中缠绵模样,不由脸上热,移开视线,手却没有抽出来。
时间厅内寂静无比,衬着远处遥遥传来打更声,胤禛只觉得心头前所未有宁静,刚才在宫里所受种种委屈不忿,俱都不复存在。
翌日早胤禛便上朝去,夜里经过德妃事情,也没能休息多长时间,好在灌盅参茶,不至于在朝会时候打瞌睡。
他前脚刚走没多久,胤禩也回府,他没有让人通报,廷姝这会儿没起身,迷迷糊糊里听到胤禩来,这才慌忙起来洗漱更衣。
“你再多睡会儿吧,是回来早。”胤禩按住她,在床头坐下,随手拿起本她放在枕边书翻看。
否则不会破例,听四哥所言德妃娘娘并无大碍,皇阿玛怎会让你深夜进宫?”
胤禛本还沉浸在方才情境中,股脑心灰意冷,此刻听他说,不由愣。
“你是说皇阿玛有什用意?”随即又摇摇头,“母妃素来得圣眷,皇阿玛因此破例也没什。”
胤禩想到却是另外桩,两年前惠妃同样也是突发急病,那会儿大阿哥正随驾在木兰围场,康熙却并没有让他先回京探视,这次……
“想来是四哥平日里办差勤恳,皇阿玛对你另眼相看。”
廷姝微红脸。“是贪睡,以为爷没这快回来。”
胤禩叹口气:“昨天从宫里回来,就去四哥府上,有件事还没来得及和你说。”
廷姝察言观色,小心道:“爷但说无妨。”
“做买卖事情,只怕是不成,皇阿玛当众训斥,昨天跟四哥说,铺子先让四嫂他们帮忙打理,日后有机会再要回来,只是委屈你,原先你那两间铺子,现在也要先转手……”
廷姝心中痛,却仍笑道:“爷说哪里话,什你,廷姝东西就是爷东西,买卖做不成,咱就不做。”
胤禛听到这句话,想及胤禩被卸差事,不由动,向他望去,却见胤禩脸上并没有失落伤感,这才放下心来。
“这话不要乱说,若被大哥听到就不好。”
对那个位置,说从来不动心是假,但如今太子与大阿哥相争,自己上头还有个三哥,胤禛本来就没有抱太多奢望,与其遥想些虚无缥缈东西,不如脚踏实地做好眼前事情。
胤禩笑道:“这里只有们兄弟俩,隔墙无耳,四哥今可放心。”
他本是温文尔雅相貌,此时笑起来却带着调侃随意,脸色在烛火映衬下似乎多几分桃色,看得胤禛心中荡,忍不住握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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