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外头高明突然惊叫声。
“八爷晕倒,快来人啊!”
喧哗声自外头传来,打破屋内沉寂。
胤禛再也按捺不住,立时推门出去,几步到胤禩跟前。
把将那人扶住。
胤禩母妃出身低,他这路过来,确实吃不少苦头,与自己相处,从来都是少年老成模样,他说自己步步小心,又有哪里错?
另边,却还不由自主为他辩解。
说到底,自己气是那人这句话里,仿佛将与自己交情当成种负担。
既想跑出去质问他,又觉得如果这时候见到他,肯定又会心软。
胤禛心中纠结无比,只能强捺下烦躁心情。
苏培盛等着他说告辞,却不料八阿哥微微笑,道:“既如此,便等四哥议完事出来吧。”
“那依你看……”
“四爷。”
叩门声打断两人话,胤禛有点不快。“什事?”
“八爷说要等你议完事,现在外头等着呢。”
很少与皇室宗亲之间互相走动,仅有关系比较好,也就是胤禩和几个年纪小点阿哥,今日休沐,没去宫中,十有八九是留在家里。
府上家人正打开大门想打扫台阶,眼就看见走过来胤禩。
“八爷!”下人堆起满脸笑容,上前行礼。“你来,奴才这就去禀报!”
四阿哥府人都知道主子与八阿哥亲厚,每次上门无须通报,但此时胤禛正与幕僚在书房议事,不允许任何人入内。
胤禩点点头,任那人去通报,径自在院落里看花。
“还愣着做什,把人背进去,拿热水来!”
冷眼
他却忘自己从毓庆宫出来那刻,也曾动摇怀疑过。
沈竹看着自家主子在房中来回踱步身影,只觉得头晕眼花,不得不出声道:“四爷,若八爷有事,不若奴才先行告退?”
胤禛顿下。“继续说你。”
刚才明明是你在说,让说什?
沈竹无奈,只能胡乱找个话题,说半天,却发现胤禛压根就心不在焉。
胤禛怔,沉默片刻,道:“让他先回去,就说今日没空。”
当日在毓庆宫,他等数日,翘首以盼,却没有看到那人身影,太子话虽明知是挑拨,却也让他在失望之余多几分烦躁,及至从那拉氏口中得知那人为他四处奔波劳累,才知道自己时任性误解他,又匆匆往宫里赶。
若是没去便好,如此也不会听见那句伤人话。
自问对你处处关照,又有哪里对不起你,何止于让你觉得疲惫?
个恼怒声音自心底响起。
不多时,府中管家苏培盛过来,面上带点为难。“八爷,们爷正在议事,只怕今个儿不太方便……”
事实上,胤禛说是不见,但他又怎敢原话转达。
胤禩愣下,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苏培盛暗暗叫苦,他不知道这两位爷在闹什别扭,但说到底总是亲兄弟,若来日和好,倒霉不还是下人奴才。
“既如此……”胤禩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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