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辅实心办事,心为民,可堪大用,回去定向皇阿玛举荐。”胤禛陪着胤禩坐在马车里,面带赞赏道。
胤禩含笑不语,靠着软枕养神
之前王辅递上去那封调粮奏折,算算时间,此时也差不多该有回音。
此次他们联手逼徐泰捐粮,算是间接得罪后面太子,这次回去,须得夹着尾巴低调做人才是。胤禛望着胤禩被厚厚纱布缠住双眼,微有些歉疚,只觉得胤禩是被自己连累。
“四哥?”胤禩听他话说半就停,不由出声询问。
胤禛抚上他眼睛,没有马上说话,过片刻,才淡淡道:“回去之后,皇阿玛若问起这次事情,你别说话,都由来答。”
胤禩明白,他这是想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毕竟虽然筹到粮,可要是有心人将煽动饥民这顶大帽子压下来,也难以预料到后果。
深之外,还多另外四十多年。
尽管后者,只有他个人记得。
日复日,那段记忆已经渐渐地被胤禩尘封在脑海深处,也许有时会不经意翻出来,在自己有可能得意忘形时候,提醒着他要更加小心,更加谨慎,不要重蹈覆辙,不要重复那段错误路。
他可以接受两人关系逐渐改善,甚至完全迥异于前世,因为那对自己也不无好处,毕竟将来如果这位四哥依旧荣登大宝,他就算不沾点风光,起码也能免于被抄家灭门。
但是今天晚上,似乎超越作为兄弟界限?
是好是坏,全掌握在那位皇阿玛手里。
“四哥不必担心,皇阿玛英明果断,不会因为此事怪责们。”胤禩微微笑道。他说这句话依据来自于他知道噶尔图在这次事件中会被罢官,既然如此,心筹粮办差众人,自然也就不会受到申饬。
他们那位皇阿玛,虽然晚年捧着仁君二字,放纵贪,,g横行,但是早年却也不是那心慈手软主儿。
翌日早,调粮旨意便下来,王辅喜不自禁,捧着圣旨连呼万岁,噶尔图那边接到圣旨,自然也不敢怠慢,当天就开仓放粮,平阳诸县灾情自此得到解决,马齐三人完成差事,也可准备启程回京。
来时骑是马,但归程因胤禩眼伤不能骑马,只能为他准备马车,王辅真心感激三人,尽管平阳现在并不咋样,还是尽其所能,准备辆结实马车,又在里面铺上厚厚层被褥以减少颠簸。
这天底下有哪位哥哥亲手教导教弟弟自渎。
他上辈子与老九老十他们感情深厚,也可也没到这地步啊。
还有那个梦……究竟是怎回事?
胤禩心乱如麻,只觉得有点不知所措,凡事成竹在胸他,从未遇到过这种难以掌控局面。
胤禛看他似乎因为自己话,脸上又慢慢地浮起团可疑红晕,心跳也忍不住快些,忙转话题道:“好,不逗你,有徐泰和其他平阳富商捐粮食,灾情定可缓解些,这两天等调粮旨意下来,们就回京吧,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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