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坐在那里气势,本身就无法令人忽视。
矛盾而又奇异。
不少人都知道唐泛与隋州交情不错,不过重庆公主也是亲眼看见隋州大半夜送唐泛过来,才意识到两人交情好到何等地步。
隋州虽然是外戚,却是实打实挣下功劳,大家可能会说万通侥幸,却不会有人说隋州侥幸,这就是区别,更不必说隋州在太子最困难时候也伸出过不少援手,如若太子能够顺利登基,隋州地位只会比以前更牢固更显
公主蹙眉:“如此说来,马车底下那个凹槽到底有何用处,总不能是司设监人随便加上去罢?”
皇宫里马车形制,切都有严格规定,更何况当时因为事出仓促,太子车驾是用天子那辆临时改制而成,无非是去掉上面些装饰之类,怎会无端端多出个凹槽来?
唐泛道:“下官此来,正是为向公主求证上回之事,既然现在太子平安无事,再多纠结也无益,深夜至此叨扰,实在过意不去,这便告辞。”
重庆公主不是个可以商量大事人,她能够听到司设监话之后,给唐泛通风报信,就已经表明亲近太子立场,可她又左右不大局,更加不可能忤逆身为皇帝兄长,所以甚至还要自己编造出个太子手指有伤痕谎言让唐泛自己去发掘真相,免得祸事牵连到自己身上。
这种明哲保身行为,唐泛可以理解,但也仅止于此,他不可能跟对方商量大事,说更加深入话。
公主能知道万贵妃犯病昏倒消息,已经算是够灵通,没想到唐泛消息比她还灵通。
更让他们震惊是,万贵妃竟然死。
厅中时寂静,没有人说话,好像都在咀嚼克化这个消息。
但仔细想想,这好像又在意料之中。
万贵妃手上沾那多条人命,连太子生母死都与她脱不开干系,都说天道轮回有报应,报应直到现在才来,已经显得有些晚。
大家都是聪明人,许多话无需多说。
公主歉然笑:“有劳唐大人奔波,此事本与你无关,是将你拖下水。”
唐泛笑道:“公主客气,若与太子有关,那就是动摇社稷根本大事,唐泛如今虽无官职在身,却也无法置身事外。”
客气几句,唐泛二人起身离去。
从头到尾,隋州不发言,好似完全被遗忘。
公主叹息:“这下皇兄可要伤心欲绝,也不知会做出什事来,说不定还要为万氏争取皇后封号呢!”
知兄莫若妹,她并不知道皇帝对万通说话,但还真猜个八九不离十。
唐泛没有说话,如果仅仅是这样话,倒也就罢,说句大不敬,万贵妃已经死,给上什封号,言官们吵吵嚷嚷,据理力争,那些都影响不朝政社稷,怕就怕皇帝心血来潮,又想做出什惊世骇俗事情。
她又问:“这说,太子并不是假,也没有中毒或遇刺?”
唐泛道:“不错,太子虽然受风寒,但并无性命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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