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令唐泛稍稍放下心,越过他们便直接进县衙,路上又问几个人,得知汲敏正在后堂望雨亭处喝茶,就带着席鸣过去。
县衙原先并不大,但后来在汲敏之前也不知道是哪任县太爷将县衙后院顿整修,硬是腾出块地方修成花园,种上花草,以供休憩赏景招待客人之用,他自己没能用上几年,反倒是便宜后来者,这地方唐泛也来过回,小是小点,却别有几分江南园林感觉,树木茂密,流水潺潺,隔音很不错,在这里谈点什事,不虞被人偷听去。
而望雨亭就建在处花园中心假山上,山下条小溪汇聚成荷花池,这会儿正是荷
“唐大哥?”唐泛腾地起身,动作之大让陆灵溪愣,连声音也停住。
唐泛从身上解下腰牌递过去:“你现在马上去找方家门前不远处卖糖人那个人,就说是命令,让他们现在就集合人手,进去方家搜寻,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方慧学给找出来!”
方家门前卖糖人?
似乎看出他讶异,尽管觉得时间紧促刻不容缓,唐泛仍旧多解释几句:“他们是锦衣卫乔装改扮,奉之命在那里暗中监视,你去见就知道!”
见对方抬步要走,陆灵溪连忙喊住他:“等等,唐大哥,若是找不到方慧学怎办,要是像徐家那样,你处境会很被动!”
来越好,他早年事情反倒很少有人提及,也是因为听说他女儿事情之后,才特地去打听来……唐大哥,你怎?”
唐泛眉头紧拧,脸上殊无半点笑容,这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略显冷峻。
他并没有回答陆灵溪话,反而问道:“你说他忽然变好,是什时候事情?”
陆灵溪:“也不太清楚,怎说也得有好几年罢。”
唐泛:“几年前与现在,他变化很大?”
唐泛头也不回:“管不那多,就算找不到方慧学,也不能放走方家任何个人,务必从他们身上找到线索!”
他交代完陆灵溪,便带着席鸣直接前往县衙。
县衙衙役自然认得唐泛,看到他连轿子也不坐亲自前来,都十分讶异。
唐泛甚至没等他们行礼,就问:“你们县令呢?”
衙役道:“回禀大人,在县衙里呢!”
陆灵溪:“应该是很大,否则怎也不可能把行将倾颓方家经营成现在这种规模罢,听说方家最惨时候,家中下人仆役悉数都遣散,跟现在完全没法比……唐大哥,你是不是在怀疑什,难道说方家是得到白莲教资助,才会有今日规模?”
唐泛面色阴沉:“只怕不是得白莲教资助。”
陆灵溪有点莫名:“啊?那为何……”
唐泛打断他:“方家这几天依旧没有动静吗?”
陆灵溪忙道:“是,都说方慧学卧病在床,连范知府亲自上门探望都没有见,看来病得不轻,还好你没去,若是方慧学那人和徐彬样倨傲,届时落你面子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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