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唐泛已经亲自审问完沈思,并递上奏疏,将案情陈明,又将徐遂逃逸在外,以及案件疑点在上头分说明白,希望皇帝能够宽限时日,好让他查明真相。
因为没有确凿证据,唐泛在奏疏中并未提及白莲教,但隋州那边却得桩很可能与白莲教有关消息。
据说几日前,庐陵县郊外某座山附
两人默默无言,氛围却有些难得温馨,自离开京城之后,他们就难得能有这般安静相处闲暇时光,自然珍惜这片刻宁谧。
少顷,唐泛提振起精神:“其实你不必为担心,这桩科举舞弊案,虽说尚有疑点,但沈思和徐遂却是罪证确凿,也不算全无收获,只要现在找到徐遂,舞弊案就算是告破。”
隋州微微笑:“从未怀疑过这点。”
唐泛木着脸将他手从衣领下拿出来:“小州,你该回去。”
隋州弯下腰,轻易将他整个人环住,热气喷吐在对方耳畔,低沉嗓音带着诱惑:“难道大人不要侍寝,可以整夜服侍大人,不管大人是要揉捏肩膀,还是揉捏别地方……但凡有命,无所不从。”
无心继续听下去,他像来时那般静悄悄地离去,只是心中失魂落魄,脚步难免也略显凌乱。
屋子里,唐泛看着对方嘴角微微勾起弧度,无奈道:“把人气跑你就这高兴?”
其实哪里有旁人想那样暧昧,不过是个人给另人揉按肩膀罢,偏偏某人非要将好端端事情说得引人误会。
隋州捏住他下巴,弯腰亲下:“自然是高兴。”
然而唐泛单独叫隋州进来,自然不是为让他给自己揉肩膀,而是另有要事,只不过隋州身份还不到挑明时候,陆灵溪想误会,也只能暂时由得他误会去。
唐泛抽抽嘴角:“你知道想说什吗?”
隋州:“说什?”
唐泛:“小州姑娘,你胡渣都冒出来。”
隋州:“……”
且不提小州姑娘如何郁闷内伤,京城毕竟距离江西千里之遥,虽然徐管家放狠话,范知府等人也觉得唐泛行事不妥,但就算徐彬能量通天,能说得万安肯在皇帝面前替徐家求情,顺便给唐泛制造麻烦,等到朝廷谕旨抵达这里,起码也得五天七天工夫。
“方慧学那里,你派人去盯着点罢,席鸣和陆灵溪他们都已经露过面,若由他们去,方慧学马上就会知道们已经怀疑上他。”唐泛道。
隋州嗯声:“明天就去调集人手,暗中监视。徐家那边,你又是如何打算?”
唐泛苦笑:“这还能有什打算,这边无非是上疏陈明案情罢,但徐彬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希望汪公公能帮忙撑段时间罢,等到白莲教伏诛,切就都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隋州抚过他鬓发,虽然没有说话,安慰之意却很明显。
今夜唐泛上徐家搜捕事,虽说是唐泛有意为之,但看在不知情人眼里,难免就会觉得他太过莽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