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知府冷不防被诘问,结结巴巴:“这,这个……林珍死时就悬吊在横梁上,当时许多人都亲眼瞧见,林逢元又过来大闹,急着将尸体要回去,是以,是以……”
唐泛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他多作纠缠,又道:“上回来林家拜访时候,你们也在,当时你们可曾在林逢元身上发现什端倪?”
范知府生怕又被唐泛挑毛病,赶紧绞尽脑汁地回想:“林逢元消瘦得厉害,又很紧张,不想留们久坐?”
汲敏也道:“他仿佛不欲们久坐,口咬定是沈学台逼死其子,大人要帮他查明真相,他反倒不愿意,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父亲,实在太反常。”
唐泛:“对,现在想来,他消瘦憔悴,并非因为长子死,而是次子失踪,对方杀死林珍,又以次子性命相要挟,林珍自然非但不敢说出真相,反而还要千方百计为其遮掩,甚至将林珍死推到沈学台头上,为就是生怕别人知道,届时对方恼羞成怒,他死个儿子不止,还要再死个,但他又不甘心被对方玩弄于鼓掌之间,所以言语之间难免露出破绽。那幅画上必然隐藏着关键之处,只可惜们发现,对方肯定也有所察觉,所以这才杀林逢元
是被瞪出身冷汗,所以他心里骂归骂,也没敢再开口打扰。
唐泛头也不抬,自然没注意到这个小插曲,他仔细查看番,把手头那块银锭也放回原位,对范知府道:“将这些银子找个箱子装起来,运回知府衙门。”
管家忍不住道:“大人,这些既然是们家老爷留下,也应该是林家财物才对……”
唐泛起身拍掉手上灰尘,似笑非笑:“你家这些银两连个官铸标记也没有,来源自然也正当不到哪里去,你家老爷为这些东西把命也送掉,你还想留着再出人命不成?”
管家愣:“小不知大人何意……”
“这还有什不明白!”陆灵溪忍不住插嘴:“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你家老爷定是私底下与人勾结,做什见不得光勾当,结果分赃不均,生嫌隙,对方便索性将你家二少爷抓走,威逼你家老爷去城隍庙,趁机把人给杀,这些银两,必然也都是赃物!”
说罢他扭头朝唐泛笑,带着不自觉讨好:“唐大哥,说得可对?”
唐泛微微颔首:“多半是这样,不过你还少说点,林珍死,应该也与此有关。”
众人听,都很讶异,汲敏忍不住提出疑问:“不对罢,若林珍死与此有关,他又怎会是上吊z.sha?而且正好发生在原是作弊之后?”
唐泛道:“院试作弊事暂且不提,待会还要请沈学台释疑,现在先说林家事情。林珍尸身,方才已经亲自去检查过,他并非自缢,而是另有死因,若从林逢元事情来看,他极有可能也是被谋杀而死,本官很奇怪,当时林珍下葬之前,尸身必然要先经过官府仵作验定无误,为何还会出现他杀假作自缢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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