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迟疑道:“大人,如果家老爷不想让人看见那幅画话,只怕早就烧事,不会还放在这个地方。”
唐泛摇摇头:“不是为找画。”
管家不解:“啊
管家想想,啊声:“倒还有处,但那里只是杂物间,从前堆放着些杂物,后来不知什时候老爷给上锁,也没有人进去过。”
唐泛:“带过去瞧瞧。”
管家:“您这边请。”
他带着唐泛路来到后院柴房旁边间屋子,范知府和汲敏等人都按捺不住好奇心,跟在后面。
他们早就听闻唐泛破案高明,但直未能亲眼见到,眼下这桩案子看似简单,实则内里关系纵横交错,沈坤修明摆着嫌疑最大,唐泛却舍下他,找起林家幅名不见经传画作来。
今,虽然大家嘴上没说,但心里都觉得沈坤修嫌疑是最大。
只是这样来,仅仅因为陈年恩怨,沈坤修就杀人家儿子,又杀人家老子,未免也太丧心病狂,若最后果真证明是沈坤修做,这将会大明开国以来桩天大丑闻——朝廷命官不为民请命,反倒成日里互相倾轧,甚至到谋害性命地步,这不是丑闻又是什?
沈坤修从开始勃然大怒,到现在渐渐有些麻木,他站在那里言不发,负着手抬头看着房梁,也不为自己辩解,神情孤傲,格格不入,大有“世人皆醉独醒”感觉。
也得亏是唐泛不与他计较,若是换其他人来,看见他这副孤高模样,就算不落井下石,只怕也要心生恶感,狠狠刁难顿才罢休。
这时,站在唐泛身边丫鬟小州忽然凑过去对着他耳语阵,形容亲密,简直比那位正经乔表妹还要放肆。
范知府等人不敢贸然阻拦打断,心里难免不以为然,想瞧瞧唐泛是否当真断案如神,名副其实。
没有钥匙,那屋子自然打不开,不过林家下人不敢强行打开,不代表别人也不敢,陆灵溪上前脚,直接就把锁头踹断,门户大开。
里头经年不见打扫,走进去就烟尘漫鼻,众人都禁不住咳嗽起来,边以手扇风。
管家又让人找来几盏烛台先进去放在各个角落,大家这才瞧清里面情形。
果然如管家所言,这里就是个彻头彻尾杂物间,到处堆满府里原先被弃用东西,另外还有不少箱子,打开之后里头放则是各种书籍,也有些布匹,但不管是布还是书,都被虫蛀得厉害,完全没法再用。
陆灵溪看得扎眼,只是不管唐泛也好,小州也罢,两人都视如等闲,仿佛再自然不过。
唐泛似乎听小州说什,转头就问管家:“平日你们老爷有没有什地方看得最重,不让你们进去打扫或接近?”
管家道:“您应该是书房罢,书房是老爷办公地方,轻易不让人进去,不过白天都是吉祥在打理,也谈不上禁地。”
但书房方才唐泛已经去看过,确没有任何发现。
唐泛又道:“没有吗?你再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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