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则带着陆灵溪他们在街上转两圈,进前方不远处间饭庄。
说来也巧,这地方正是上次曾锦他们招供买考题地方,清风楼。
这地方装潢气派,宾客如云,味道想来是不差,像唐泛他们这种突然来到,又没有提前订位人,就只能分到大堂位置。
不过大堂也分楼和二楼,二楼每桌之前又相互隔屏风,保密性没有包间那好,又比楼清静些,价格也要贵上少许。
伙计热情地迎上来,听唐泛他们想要包间,便歉意地表示包间没有,唐泛也不计较,就让他将自己行人领到二楼落座,又点几个菜。
听这话便笑之:“既然林通判不肯开棺,那也就罢,告辞。”
他站起身,林逢元忙拱手道:“多谢大人体谅,除此之外,大人想要知道什,下官定当知无不言,尽力配合!”
“不必,你好生在家歇着罢。”唐泛语气淡淡,起身便走。
范知府狠狠瞪林逢元眼,小声骂句:“你可真不识好歹!”
他有点奇怪,在出林珍事情之前,林逢元跟范知府这个顶头上司,关系其实是挺不错,而且林逢元这人在溜须拍马上也很有套,从来不会让上官下不来台,但现在他却不惜把唐泛这个钦差往死里得罪,这简直跟得失心疯似。
大家大清早跟着唐泛出来,又在林家喝肚子茶,憋肚子气,此时也都饿,看着三杯鸡,小炒鱼,芋仔蒸肉,干炒野菌这样普普通通家常菜,亦不由觉得食指大动,左右只有四个人,唐泛也没让席鸣韩津他们分桌,大家围坐在块反倒热闹,你筷筷,风卷残云,就着白米饭,很快就将桌子上菜肴扫空大半。
“对,”等大家吃得七八分饱,唐泛才对席鸣道:“有个远房表妹,幼时随父母迁居江西,几年前父母双亡,她日子过得有些难,听说也来江西,就要过来投靠,回去之后你与官驿人说声,把原先给子明住那间房拾掇拾掇。”
席鸣也没多想,自然是应下来,反倒是陆灵溪问:“唐大哥,之前怎没听你说起过这个表
不单是范知府,跟着唐泛过来人,陆灵溪也好,席鸣也罢,都觉得这个林逢元实在是欠骂,以唐泛身份,能亲自到林家来,为还是林珍事情,这已经很抬举林逢元,结果他非但不配合,反倒还推三阻四,如果不是唐泛没有发作,陆灵溪甚至想张口把林逢元讥讽顿!
“唐大哥,要不要找机会教训他顿?”从林家出来,陆灵溪就问。
“不用。”唐泛摆摆手,脸上若有所思,但他不说,也没人知道他在想什。
行人离开林家之后,唐泛就让范知府与汲敏二人不必再作陪,说自己想到处去逛逛,有陆灵溪和席鸣他们即可。
范知府和汲敏毕竟是地方官,每天都有公务要处理,不可能陪着唐泛到处跑,他这样说,两人顺水推舟客气番,也就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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