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皱眉:“但你们伤势……”
席鸣洒然笑:“没有内伤,还能走动跑跳,大人不必担心!”
他们既然如此坚持,唐泛也就不好再反对:“那既然这样,等用完早饭,席鸣和韩津随去见沈坤修,益青,你去问范知府要林珍尸体,再找仵作仔细检查死因。”
林珍就是那个上吊z.sha,临死前写血书士子。
这件案子日没有查明,日就无法重新进行院试,因为案子还涉及其他十几个生员秀才功名,如果坐实他们作弊嫌疑,那林珍死就是白死,就是畏罪z.sha,那十几个人功名也不可能恢复,如果最后证明是沈坤修粗,bao断案,弄出冤假错案,士子们并没有作弊话,那沈坤修仕途就完。
这样事情,不希望再有第二回。”
范知府战战兢兢:“大人教训得是,下官知错!大人,您那几位手下此番都受伤,下官特别从谭千户那里借几个身手利落兵将,以供大人差遣,不知您意下如何?”
他性格行事跟陈銮截然不同,陈銮是仗着靠山完全不把唐泛放在眼里,范知府则是生怕行差踏错,被钦差怪罪,继而乌纱不保,所以对唐泛极尽巴结之能事,唯恐伺候不周。
唐泛想想,现在汪直给他四个人,有两个重伤,他身边现在能用人手锐减,便颔首道:“那就安排他们在官驿四周护卫罢,有劳你。”
上官愿意接受自己好意,也没表现出追究意思,范知府很高兴,顺便偷偷抹把汗:“这是下官分内之职,应该,应该!”
这是个很简单命题,而现在案子如何断,全部都掌握在唐泛个人手里。
换别*员,就算不做贼心虚,现在肯定也会赶紧想方设法跟唐泛套近乎,免得唐泛因为被怠慢而恼羞成怒直接往士子那边倾斜,但沈坤修却偏不,从昨天到现在,他根本就没露过面,甚至没有找人过来问候唐泛声。
也不知道是心中过于坦荡,还是自恃清高过甚。
席鸣与韩津齐齐应是,陆灵溪却点不愿意:“唐大哥,要不跟席鸣他们换换?”
唐泛拍拍他脑袋:“听话。”
范知府走后,陆灵溪就进来:“唐大哥,范知府找来人,都是军中士兵,身手再好也有限,估计叫来再多也顶不上个!”
唐泛:“你不是在休息,怎又起来?”
陆灵溪笑吟吟道:“你都起来,哪里还睡得着,说过,你走到哪,都要跟到哪,不然怎保护你,像昨晚事情,可不想再来次!”
他脸色有点苍白,但精神还不错,年轻人恢复得快,伤势也比席鸣他们要轻些,只要别动到受伤那边胳膊,般来说是没什问题。
“陆公子说得不错!”席鸣和韩津从外头走进来,接上陆灵溪话,昨夜他们俩是四人中受伤比较轻。“大人,昨夜那拨人未能得手,肯定还会卷土重来,您身边不能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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