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见她问得认真,也郑重回道:“是,现在天南地北地跑,偶尔还会身陷险境,总不好让人家好好闺女嫁给,还天天都要担惊受怕罢。”
这样说话,那些边关将士岂非辈子都不用娶妻生子?
唐瑜睨他眼,明知这是借口,却也没有拆穿他,自从她与隋州长谈过番之后,心里有些想法就悄悄改变。
不管如何,唐家就剩他们姐弟俩相依为命,爹娘早逝,长姐如母,唐瑜固然愿意看见唐泛成亲生子,开枝散叶,可也不想弟弟过得不开心。
眼看他如今懵懵懂懂,只怕自己还弄不懂自己是怎想呢,唐瑜自己经历贺霖事情,是绝不愿意看着弟弟将来重蹈自己覆辙。
隋州:“……”
也不知道对方回答没有,回答什,唐大人已经禁不住头栽倒,睡过去。
隔日醒来之后,唐泛头疼欲裂,对昨夜事情恍恍惚惚,要说完全忘记也不可能,肯定还有些模糊印象,只是自己具体说过什,是不是说错话,却不记得那清楚。
想问隋州吧,他又觉得没面子,也挺不好意思,要找汪直,对方却是大忙人,并不可能天天都在宫外宅第。
无奈之下,唐泛只得装傻。
别打扰睡觉,都什破事儿啊,明日早还要入宫呢,走走走!”
无须主人家挥手赶人,隋州也很快就带着人离开。
唐泛是饕餮之徒,可那不代表他酒量也很好。
几杯烧刀子就将他放倒,末还将心事完全袒露在人前,让某人给瞧个清二楚。
直到被人背回去,他还恍恍惚惚地如坠梦里呢。
夫妻夫妻,夫唱妇随才是夫妻,总不能番好心,反倒使得弟弟将来也与妻子变成怨偶吧?
自然还是要唐泛自己喜欢才好。
唐瑜如今已经想开,人活世,图不过是个开心快活,若能随心所欲,又何必强行将枷锁往身上套呢?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自己不愿意事情,当然更不能强迫唐泛。
沉吟半晌,唐瑜便提起另件事:“毛毛,依你看,若是让七郎改姓唐,有没有这个可能?”
不过有人却见不得他蒙混过去,过几日,唐瑜便将他找过去。
“先前找机会问广川,他说自己已经有意中人,让不必帮他相看。”
唐泛愣,随即想起他说要与乔家表妹婚事,可又想起那天晚上醉酒之后,对方仿佛说过不成亲话,心里不由暗骂声隋广川你混蛋,难道还想脚踏两只船吗!
他边故作不经意地问:“他意中人是谁,怎不知道?”
唐瑜叹口气,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道:“毛毛,你老实告诉姐姐,你现在是不是暂时不想成亲?”
“……广川?”趴在隋州背上,唐泛有些不确定地问。
隋州:“嗯。”
唐泛茫然:“你怎在,不是在汪直家?”
隋州:“你喝醉,带你回家。”
唐泛喔声:“你不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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