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到种可能性,不由打个寒颤:“听说西南有种奇异蛊毒,无色无味,能够根据下蛊人心意而发作,防不胜防,他该不会,该不会是中这种罢?”
没想到唐泛见多识广,对蛊毒却也是有几分解,便对杜瑰儿道:“即使是蛊毒,也不可能千里之外就给对方下毒,总得近身,才有机会,所以不管是什毒都好,最要紧得是找出沈贵死因……”
他话忽然顿住,像是在思考什。
杜瑰儿好奇地等着他下文,但唐泛就是不说话,她不得不望向隋州,企图从他脸上找到答案。
理所当然地,杜瑰儿注定要失望。
唐泛点点头,含笑道:“自然可以,进来罢。”
隋州有点无奈,他觉得杜瑰儿出现得太不合时宜,而某人明显是在利用这个机会逃避方才在帐篷里发生事情。
若不是放任杜瑰儿个人待在帐篷里很可能出事,他还真想把人给挡在外头。
有这个大姑娘在,唐泛和隋州二人自然不可能躺下睡觉。
唐泛见杜瑰儿有点发冷,便给她张薄被,让她裹在身上。
汪直阴恻恻道:“有胆敢言退者,按军法论处。”
士兵缩缩脖子,不敢再言语。
孟存毕竟是个七品把总,怎都比手下济事,他指着沈贵询问道:“大人,们要不要将这人掩埋起来?”
唐泛摇摇头:“先将他移到湖边去罢,明日再做计较。”
虽然接下来估计也没人能睡得着,但也总不能在帐篷外面呆站晚上。
外面风越来越大,不停地拍打着帐篷,又从四面八方刮进来,连三人发起也被吹得微微扬起。
“风怎这大?”唐泛抬起头,奇怪
身上裹着薄被杜瑰儿渐渐好些,但她脑海里翻来覆去,全是沈贵死前狰狞模样。
“太奇怪,他到底是如何中毒,总不可能是那位李道长真能,真能……”
她嘴唇哆嗦,没敢再说下去,双眼却瞅着唐泛和隋州,好似期盼他们能给个答案,让自己不要那害怕。
唐泛也在思考这件事,他问杜瑰儿:“依你看,这有没有可能是他在出城之前就已经中毒,等到现在才发作?”
杜瑰儿想想,摇头道:“有些毒药确实可以延迟发作时间,但这同时也意味着不可能立马死去,像沈贵这种情况,只有中烈性剧毒,才会发作得这样突然,这样快……”
风越来越大,将所有人衣物刮得猎猎作响,连带些没有被湖边水草覆盖沙石,也跟着离地打旋。
为避免被风沙迷住眼睛,所有人都微微眯起眼。
正当唐泛他们准备回营帐里时候,杜姑娘怯生生地扯住隋州袖子,哭丧着脸道:“隋大哥,能不能跟你们块儿待着,,不敢个人睡!”
这种时候说什男女授受不亲显然太过矫情,杜瑰儿人都跟着出来,在外头切从简,很多事情根本讲究不那多。
隋州没有回答,却看向唐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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