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将绣春刀看得如此之高,唐泛笑道:“本以为你用是剑,抑或软剑,没想到竟然是刀。”
汪公公虽然外表阴柔,内心却无比强横,许多宦官宁愿缩在宫里隅争权夺利,他却宁愿远走塞外,单就这份眼光上,就要高上不少,也难怪会喜欢杀气四溢绣春刀。
汪直嘿嘿笑:“剑那是君子用,本公是小人,用自然是刀!”
他自承是小人倒也罢,偏还将隋州给拖下
唐泛笑道:“这是在考?据说绣春二字乃太祖皇帝钦定,出自绣衣春当霄汉立,彩服日向庭闱趋,寓意锦衣卫与天子关系,不过是真是假,年代久远,也不可考。”
实际上太祖皇帝是个半文盲,连四书五经估计都没读全,哪里会用什典故起什名字,这八成都是后人穿凿附会,以太祖皇帝平生性格,也不太可能起这种风格名字。
以唐泛看来,这名字倒有可能是刘伯温或宋濂等人起。
汪直却摇摇头:“不是在问名字来历,问是刀来历。”
唐泛道:“这却难倒,请汪公公不吝赐教。”
都开始往破解阵法方向去想,就连跟着孟存起来那个士兵,也不再是副饱受惊吓模样。
这番话能够维持多久效果,就要看他们多久能够找到那个阵法所在。
不过令人失望是,所谓阴兵过路并没有重现,阵法更是点踪影也没有,要不是出云子和唐泛那番话,汪直几乎要认为沈贵是在耍着他们玩儿。
所有人心中都绷着根弦,他们早就做好看见切可怖情景准备,然而切出乎意料地平静,什也没发生,威宁海子就像它所屹立过千万个日日夜夜,并没有因为唐泛他们到来而改变。
从威宁海子往北,地势逐渐狭隘,再向前话就需要经过条山谷,而左边延绵不绝山峦,便是蛮汉山。
汪直睨隋州眼:“他不知道,你总该知道罢?”
隋州缓缓吐出两个字:“唐刀。”
汪直傲然道:“算你有点见识。”
隋州懒得与他计较,低头继续擦拭刀身。
汪直道:“绣春刀改自唐刀,又比唐刀要轻上许多,讲究是能劈,能砍,能刺,可单手用,也可双手用,有把绣春刀在手,足以从容而行。”
在众人抵达蛮汉山下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前方道路完全被黑暗遮掩,若再往前无疑是不智选择,唐泛他们便在湖边北面驻扎下来,准备歇息过夜,明日早再到山麓带看看。
孟存和韦山等人在湖边生火扎营,连杜瑰儿也在帮忙,唐泛倒没有什文官架子,不过在他手忙脚乱弄翻锅水之后,就自动自觉地摸摸鼻子到边站着,免得给别人添乱。
闲来无事他四处溜达,见隋州与汪直都坐在湖边擦拭手中刀,便走过去,好奇地瞅着汪直手里绣春刀。
“你不是锦衣卫,怎也用绣春刀?”
“你听过绣春刀来历吗?”汪直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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