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母子安顿下来之后,贺澄读书问题也被提上日程。
唐泛自己就是金榜传胪,拿来教外甥当然绰绰有余,可问题是他有官职在身,没那个时间,只好从外面请位先生。
对方是个落第举子,功名比贺霖还高,却没有贺霖清高,他准备在京城住到下回会试,肯定就需要银子,能够到大户人家里教子弟念书,算是十分体面工作。
唐泛与唐瑜商量下,便将这位柯先生留下来,奉以丰厚束脩,让他教贺澄与阿冬道念书。
贺澄是个性格温顺柔和孩子,本来就很喜欢念书,但对阿冬来说,读书可就是个苦差事,先前没有贺澄在,没个对比,她也得过且过,能识文断字便算过关,如今贺澄来,又有先生,还有长姐监督,自然不容得她再逃避。
大同那边到底什情况,咱们必须得想个法子,等他又立军功回来,还有西厂在手,只怕更难对付!”
他说罢,又望向在座诸人:“不知诸位有何高见?”
彭华想想:“听说这些日子,大同战事颇有些不顺,他估计时半会也回不来,不如找两个言官上疏列数西厂之罪,先罢西厂,断他条臂膀!”
这在场众人,要说最讨厌汪直,巴不得他死,除万通之外,还有个人。
只见尚铭阴阴笑:“还有个更好法子,直接箭三雕,把万公看不顺眼人,通通除去!”
所幸唐泛与唐瑜对她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够写写调理通顺文章便可,不像贺澄那样将来是要考功名,自然要比阿冬严格十倍来要求。
不过为改掉贺澄在贺家养成性子,免得他长大成人以后变得优柔寡断,唐泛便与隋州说声,每十日就将他送到北镇抚司校场,跟着那帮锦衣卫道扎马步,俯卧撑。
贺澄哪里受得,开始就被操练得泪眼汪汪,甭提多可怜,唐瑜见心疼不已,私底下还悄悄问唐泛能否让他免这样折磨。
唐泛理解姐姐慈母心肠,却还是坚持自己意见,对姐姐讲番道理,又拿姐夫贺霖出来作比较,说贺霖就是自小过得太平顺,缺
另外边,唐泛自然不知道有人正酝酿着场很可能波及到他阴谋。
宴会散之后,连着几天他去都察院上班,都听见同僚在谈论这场寿宴,而唐泛在筵席上,先是为老师解围,而后又机智地应对万通故意刁难他问题,果然如同谢迁所说,又扬回名,连带着都察院里同僚们看他眼光都不样。
大家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对万通这种人,大都是不以为然,唐泛做到他们想做而不敢做事情,他们对唐泛自然也多几分佩服。
再加上唐泛老师也坐镇着都察院,所以唐泛如今在都察院待遇,那与在刑部时,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这种始料不及待遇,令他很是啼笑皆非。
抛开这些朝堂上纷纷扰扰,唐泛生活较之以前,不仅规律许多,而且悠然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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