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州认真想想,然后道:“或许可以达到几乎相同程度,但因为左右手着力方向不同,如果仔细看,肯定是能看出来,不可能完全样。”
唐泛倏地起身,从桌上翻找出张泛黄信纸,递给隋州。
“那你看看这个!”
隋州拿到灯下仔细看阵。
“怎样?是不是左手写?”唐泛问。
他是这样想,也就这样做。
而且被摸人还表现出很舒服模样,主动要求多捏下。
“再捏下,那两边都要!”
隋州嘴角微微勾起,如君所愿。
忽然间,唐泛像是发现什,咦声:“广川,发现你用左手捏脖子,和用右手,似乎没有轻重之别?”
情景。
见他心意扑在卷宗上,他不由皱起眉头,自己原想着既然帮不上忙,就别打扰他,免得干扰对方思路,现在看来唐泛要是没人看着,估计只会这样没日没夜地熬下去。
“你还不睡?”想是这想,隋州却没有表露出来。
“什时辰?”唐泛抬起头,忍不住伸个懒腰,露出片刻松懈。
隋州走上前,为他捏着肩膀,轻重适中力道令唐泛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是。”半晌之后,隋州终于确定。
“那就对!”唐泛拍桌子。
“你看这里,卷宗上写得很明白,当初仵作给张氏检查尸身时,发现她是裁纸刀捅入身体,致使脾脏破裂失血而死。假如胡翰音真逼*张氏不成,进而杀死她,那当时张氏定是奋力挣扎,而胡翰音是惯用左手,这就很说明问题。”
隋州点点头,明白他话意:“人
按照常理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用惯只手,通常用惯右手人居多,所以就算是捏脖子,肯定也会因为手边习惯不同而轻重不同。
隋州点点头,又想起自己站在他身后,点头对方也瞧不见,便改为回答:“是,因为专门练过,像们这样人,有时候要与别人交手,顷刻便能断出生死,不想因为疏忽而露出破绽。”
唐泛早就知道他冰冷外表下面是颗极为缜密心,闻言不仅不觉得意外,反倒极为佩服,正想说两句夸奖话,却冷不防想到个问题:“那你能用左手写字吗?”
隋州道:“可以是可以,但没有右手那熟练。”
唐泛问:“若是让你用左右手各自书写个字,要求达到让人辨认不出你是左手还是右手写,有没有这种可能?”
“快子时,别看,睡罢,明日再说。”
“这晚?”唐泛惊,又看下高几上沙漏。“那你怎还不去睡?”
“等你。”他言简意赅。
“真是好兄弟!”唐泛感动极,“对对,就是这里,酸疼得很,再往上点也是!”
隋州发现对方发丝既浓密且滑顺,束起来之后头发在昏黄烛光下泛着近乎青黛色光泽,越发衬得发髻下后颈白腻如羊脂美玉,令人忍不住想上手摸摸,看看触感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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