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问:“那你又是如何杀韦家小儿?”
胡氏道:“当时小少爷身边就与小霜小露三人,而她们也确实看着被李氏叫过去,但留个心眼,特意提早回来,趁着小露和小霜都没在屋里当口,先闷死小少爷,然后找地方躲起来,等到听见别人惊叫声后,再装作刚刚回去模样,如此便无人起疑。”
她果然有问有答,毫无隐瞒。
唐泛所经手案子,几乎所有凶手与嫌犯,在被彻底揭穿之前,只要有丝逃脱希望,就会不顾切地狡辩,像胡氏这样主动交代得事无巨细,他还是头回见到。
翁县令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韦朱娘死,与你可有干系?”
不通实务,他认准以富欺贫这个理儿,说韦策有秀才功名,不可能也没有必要说谎,而先父反倒因为是商人,所以必然表面仁和,内心*险,不仅不听申辩,反倒还将痛打顿,赶出府衙!”
“听说像先父这种死罪,要是要先通过省里,然后再上呈朝廷,最后才能判下来,当时因为伤势未愈,便抱着丝希望,让先夫帮忙去省里走动,谁知道路上遇到,bao雨,先夫还是晚步,案子已经由省里提交给朝廷!们没有办法再去京城,只能苦苦等待,谁知道却等来先父被判死罪消息!”
她泪流满面道:“枉老父心地良善,当时还以为韦策妻子被杀可怜人,没想到胡家败落,财产被官府查抄,他也不晓得用什法子,转眼就发迹起来,而后又离开大名府,不知所踪,直到后来才知道,他对外宣称自己经商致富,便举家迁至香河县去!”
“二十多年来,案子早就成死案,便想着让韦策也尝尝断子绝孙之痛,以报先父冤死之仇!”
翁县令皱眉:“既然你处心积虑,为何时隔二十多年才进行此事?”
胡氏摇摇头:“没有,韦朱娘与以前事情无关,怎会杀她?不过若不是她
胡氏凄然道:“因为当时已经嫁为人妇,也有自己丈夫和儿子,不能抛下他们不管,直到几年前先夫病故,儿又已长大成人,才能够毫无牵挂地做自己想做事情!”
唐泛问:“你父亲出事之后,你曾为他四处奔走,韦策应该见过你罢?何以后来你进韦家,他没有认出你来?”
胡氏道:“当时韦策听到姓胡,又来自大名府,还曾问过身世来历,有意隐瞒,并未与他实说,加上时隔多年,长相身形已与二十多年前大有不同,所以他并未起疑。”
唐泛问:“你知道李氏要嫁到韦家,所以特意接近她?”
胡氏道:“不是,那时候先夫已经病故,与儿媳妇不和,便不想成日在家,就在李家寻份短工,因为手脚还算伶俐,颇得李家太太赞赏,后来听说韦策要纳李氏为妾,而李家又正好要找人陪李氏过去,觉得机不可失,就主动提出陪同前往,又花不少时间得到李氏认可,成为她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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